把小果全身罩住:“睡吧!明早还得接着赶路。”
小果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青青气味,不甘心道:“毅,我们这几日,一直行走在荒无人烟的山路上,我身上早已脏臭了,为何你身上仍这般好闻?”
李毅惊讶道:“我不喜熏衣,难不成身上还有什么气味?”
小果亦是诧异道:“难道不是香料的味道?”
她深深嗅了几下,道:“清清爽爽地,像雨后青草的味道!”
李毅蹙眉思索片刻,突然笑道:“莫非是草药残留在体内,散发出来的味道罢!”
见小果从他衣襟里抬头,用亮晶晶地眸子疑惑望着他。
李毅道:“我小时候身体状况十分糟糕,大病小病不断,每次生病都差点要了我半条命。一年中几乎有多半时间,都与草药打交道,成日泡在药缸里,想必那些草药已溶于体内筋骨血脉了吧!”
小果惊讶道:“竟然还有这事?”
她伸手捏了捏李毅的胳膊,肌理分明,强健有力,哪有半点虚弱的迹象,不由怜惜道:“你小时候为了练功,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李毅轻笑道:“苦自然是要吃的。只是,我喜欢练功,自懂事起便盼着能摆脱苦苦的汤药,练起功来,也就不觉得有多苦了!”
小果轻轻拥着他腰身,柔声道:“恩,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李毅见她心疼自己,突然觉得那段与汤药为伍的日子,变得美好起来,就连记忆里,草药苦涩的味道都便的香甜起来,他回抱着怀中的人儿,含笑抿嘴“恩”了一声。
半晌,李毅又道:“我们晚膳吃的那泥巴鸡,味道不错!”
小果已快入睡,闻他言,糊糊迷迷道:“是叫花鸡了,你爱吃,下次我再做于你吃……”
她声音减小,接着便有细微地鼾声响起。
叫花鸡?
李毅无奈地笑笑,他把披风又仔细围了一圈,牢牢护住小果,低声笑道:“没心没肺的丫头。”
额下的人已酣香睡浓,李毅嘴角微扬,也闭上了眼睛。
他们的不远处,猫狐蜷成一团,爬在追风背上,半眯着眼睛,警惕地望着四周,守卫着主人的安全。
转眼又是半月过去,距离洪炎国,还有数百里的路程。
小果和李毅借宿在一家客栈。
深夜,空中隐约传来几声鹰啼,熟睡的李毅忽地睁开了双眼。
他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双手并拢放至嘴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