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成白的,把贤臣说成奸佞。
“要不是武陵君与安文君执意变法,弄得朝野人心惶惶,无法分心抵御外敌,南冥怎会被迫迁都?莫非是有人明里说着护佑南冥的话语,其实暗地里却做了别国的走狗。如此心怀鬼胎,居心叵测之人!南冥,危矣。”国师子鹫满头银丝,手执权杖笃笃点在地上,不徐不疾的话语让人听了火冒三丈。
这般指桑骂槐的话语,楚王竟像是没听到一般,笑吟吟饮尽美姬呈到嘴边的佳酿。楚王沉迷于美色,根本无心治国,整日在后宫里荒淫无度,荒废政务。大臣们递上的奏章呈到了国师的案上,奸臣当道,红颜祸水君王不早朝。本想郢都沦陷会让楚王有所毁悟,没想到却依旧如从前那般模样,武陵君痛心至极。
国师子鹫倚占着三朝元老的身份,对武陵君这般出言不逊,当着面说着指桑骂槐的话语,楚王也只是窝在姬妾的怀里懒洋洋在一边看着,就像在看一场好戏,看着两位臣子互相撕破脸皮。
“国师不愧八旬高寿,这年长一岁脸皮便也跟着加厚一分。”武陵君冯寺冷哼一声,话语里嘲讽意味十足。
“夷陵一战,南冥二十万大军只剩三天的粮草,将士们饥渴炎热上阵杀敌。他们在战场上苦苦支撑了六日,为何粮草迟迟未到?你的好外甥贺兰,因为酒醉竟擅自更改粮草运送日期,二十万大军不能饱餐,人人腹中无食,与凶悍的秦国大军对抗,害我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延误战事,理应当斩!”
那场惨痛的大战依旧历历在目,将军们聚在中军大帐内,都询问粮草一事,而身为主将只能告诉众将领再等等,那种大敌当前粮草却迟迟未到的无力感,至今还围绕在心头。伤兵们自断粮草,将仅存不多的干粮给战友,自己活活饿死,那悲惨的一幕就是人间炼狱,在这人世间没有比活活等死更让人觉得可怖和悲惨的是事情,眼睁睁看着士兵一个个饿死,武陵军心痛万分几乎吐血,武陵君痛心不已,如今的他只想要为这死去的二十万士兵讨个说法,将那该死的慕容贺兰碎尸万段,来祭奠亡灵。宫廷里觥筹交错,塞外将士们冰天雪地食不果腹。
“王上,臣请求将贺兰当场斩首,以祭二十万战士的亡魂!”末了他扑腾跪倒在地,将额头重重磕地。
“这……”依在美姬怀里正在看戏的楚王,没想到武陵君如此请求,看了看国师,日常都是国师出主意,他负责点头。而此时此刻,武陵君对准的苗头正是国师的外甥,这该如何是好,一时语塞竟忘了回答。
“呵……上将军无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