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怎么样？”沈政关切的问。
“检查做完了，我们想跟林医生讨论一下。”
“好，请便。”
“林医生，借一步说话。”
林念儿跟他们走去院子，三人讨论起检查的情况。
“怎么样？你们觉得，他身体哪里出了问题？”林念儿问。
“林医生，我们跟您检查的结果一样，病人无任何异常。之前他在您的医院做过细致的检查，我们觉得也没必要再做一遍了。”
“你们的意思是，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两位医生对视，其中一位道，“林医生，实不相瞒，刚才我仔细观察他的眼睛，我觉得，他并不是真的痴傻，他的眼神跟那种痴傻病患的眼神，还是有区别的。也许是他跳海时受了惊吓，一时神志不清。”
林念儿沉默片刻，转头看向客厅。
通过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可以观察到客厅里所有人的举动，林念儿那双眼睛定定的看着沈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