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陈无数说打就打一步跃下楼层,扬刀斩向楼底的农夫。
张阿伯一手扶刀柄,一手托刀背,配合腰力使用,脚下抹油,便把脑袋缩到刀后,有条不紊的避过刀锋,以刀嗑刀。
“叮叮叮。”楼底刀锋交错,张阿伯不怎么挥刀,只是脚步挪动,整个人藏在刀背后面,利用战身刀的面积和陈无数交手。
战身刀又有一个名字叫作“藏身刀”,刀重九斤四两,高有一米五长。
当他一米六多的瘦小个头运起大刀时,刀柄已经高过脖子一丝。
他只需要微微缩头,就能轻巧的借助刀身面积闪躲。
而且当战身刀立于战场中间的时候,就像一个圆柱,可以供人上演一场绕梁而击。
于是在短暂交战中,可以看见一幅很奇特的景象……陈无数的步伐迅捷,持刀劈砍凌厉而快猛。老农妇的脚步却总是更慢,围绕着战身刀辗转、藏身。
突然,张阿伯的左脚一戳,阴险的戳向陈无数。同时双手翻起刀身,战身刀就像一个蹊跷板般,运劲圆柔,刀锋抹向陈无数的颈部。
“嚯!”陈无数抬腿躲过戳脚,原地不动的迅速一踩,干脆暴力的踩断脚腕,旋即弯腰低头,躲过来袭的大刀。
与此同时,陈无数手中的“拂衣”抹脖,直接抹开张阿伯的脖子。
“嗙铛!”高大的战身刀随着人影摔倒在地,张阿伯头顶黄铜色的“温酒令”染上一抹殷红,马上化作一道流光向左边的一处地方破空飞去。
斩杀一位敌人!
爆发力上扬一个等级!
战斗未结束,自动转移至战斗范围内的下一位主要敌人!
“温酒令”不是虚假的印记,而是真实浮现在头顶的一枚令牌。
人人都可以看见,代表着传承之力的绝对真实。
刚刚张阿伯能看见长虹,却看不见自己的头顶。
他还认为那道虹光是陈无数搞出的什么唬人把戏,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专门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陈无数的刀法上。
两人交战过程虽短,但是此刻正北楼外早已围满密密麻麻,举着砍刀的城寨马仔。
这些马仔手中握刀,表情忐忑,样子怂怂的不敢上前。
这几百人不是怕死,而是被那枚“温酒令”给吓住了!
妈呀,这人莫不是会邪术?现在随着张阿伯身死,温酒令转移,楼道口的马仔有又些蠢蠢欲动,举着砍刀想要冲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