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却也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看得白正安语塞,苏瑾心情莫名的好了些,被溯流欺的那口气,也撒了不少。看着自己那肿起的疙瘩,包住的脚指,又不住心疼。
原先苏瑾被踩得那脚虽说重却也没伤到骨头只是肿了些,然后面又走了这么久的路,磨伤了脚,才会越走越疼。后来险些被马车撞时,又扭伤了脚踝,所以如今这只脚才看起来如此惨重。
方才的头晕目眩只是因为晒了一天,又没吃饱喝好,才饿得发昏。
听到溯流这般解释,白正安不由得暗暗瞪了眼萧洛,同情道:“早知王弟这般委屈,我就将你接来同住了,也省的遭这么个罪。”语毕,又是一个眼刀。
萧洛不为所动,晃悠着头又是杯茶。
白正安不由腹诽:天天喝,怎么没见他喝出问题过?
苏瑾不知怎的,竟看不得掌柜为自己受这么个委屈,毕竟自打认识以来,掌柜虽面上不说,暗暗还是做了不少事的。到现在,她手上的名单还没个影,掌柜也未曾催促。
苏瑾不由得抬手捋了捋碎发,打着哈哈道:“我在这住的满好的……”看到白正安又想顶嘴,苏瑾连忙打断,换了话题:“对了,你怎么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