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煎药的侍卫被韩松命人制住关到了房中。因为太医给开了药,长歌再起来的时候,身上没有那般撕心裂肺的疼了!
“太子来过吗?”长歌刚睁开眼就挣扎着让山茶扶她坐了起来。
一屋子人不知道怎么回话,只有山茶摇了摇头:“娘娘!太子还不知道!”
一旁的韩松接过话道:“漠北新王出尔反尔,陈将军出兵配合他将鹘辙锂困死,但那漠北王却打着为摄政大臣报仇的名号继续对我朝侵犯出兵,大皇子可能也参与其中了……皇上有意让太子殿下出兵。昨日就一直在商议此事!谁也不见,现在皇上和太子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长歌冷笑了一声:“活该!”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长歌又说道:“意料之中的事情,那漠北新王若是肯乖乖收人摆布,又怎么会急着除掉鹘辙锂,只怕太子还没到前线,陈家就会一起谋反,毕竟伊德妃和大皇子都在漠北!……这就是报应,他们云家的人,拿着我出的主意来害我,不是活该遭这些报应吗?只是苦了百姓……”
扶桑神色一紧:“娘娘!这话可说不得……”长歌自然知道这话说不得的,不过此刻殿中又没有旁人:“我相信韩松将军的为人,不会干出打小报告这种事情,山茶就更不用说了,那如果被人知道了,就只有……”
屋子里一共就三个人,长歌这话什么意思,不言而喻。扶桑赶忙跪下:“娘娘,扶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长歌摇了摇头,未置可否。
倒是韩松出言说道:“娘娘这个时辰该吃药了,扶桑姑姑先去煎药吧!等属下派出去的人已经在勤政殿外候着了,等那边一召见,皇上和太子就会知道了。”扶桑感激的看了一眼韩松,韩松此番却是为她解围了。
等到扶桑走了以后,韩松才说:“娘娘,扶桑姑姑对您挺好,而且也不像是虚情假意,但娘娘似乎不太信任她?”
长歌叹了口气:“她对我好,我自是感激她的,可她却从来不把我当真正的主子,若是我和太子意见不和,她恐怕会毫不犹豫的站到太子那一边,我不喜欢这种付出了满腔感情,却不被人在乎的感觉,所以,我也不会把心里的话,心里的事告诉扶桑,就是这个道理!”
门外的扶桑并没有走远,长歌刚才说的话,她全都听到了,看着日渐消瘦的长歌,扶桑闪过一抹心疼,心里又有愧疚之感,下定决心以后不仅要多照顾太子妃身体,在别的事情上也尽量多顺着她一点。长歌和韩松还在交谈什么,扶桑也不多听,转身煎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