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旌杨就知道若是长歌知道黎重山没死,那么她对云旌漠也不会那么恨了,但是此刻他绝对不能放长歌离开,叫来了自己从樊城带来的侍卫:“看着太子妃!别让她出去了!她想要什么都要满足她,有任何事情都来和我汇报!”说完之后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小厮:“至于他,他乱嚼舌更,就把他的舌头拔下来吧!喜欢给公主通气,那就去伺候公主吧!公主身边的人,一律都赶到漠北的侍女所,从樊城找了礼官来分配吧!”
川崎公主一听以后只有这一个小厮跟着自己,而自己的亲信都被撤走了的时候,顿时慌了起来:“她们都是漠北的奴才,自然听我指挥……你怎么能说撤就撤!”
云旌杨冷漠的站远了一点:“我不杀你哥哥,已经是对你最大的让步了,你要知道,漠北如今是我说了算的……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事情办不妥,我让你亲自把毒酒端给你哥哥!”
长歌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云旌杨!你是不是想自立?”
云旌杨在长歌面前从不避讳什么,脸上也在没有冷冰冰的表情了:“没错,我不会做朝廷封的镇北侯的,我会直接继任漠北王,等我强大了,云旌漠就再也带不走你了!”说完云旌杨就走了,没有再回头看长歌,长歌想追出去,被负责看门的侍卫拦下了:“姑娘止步!”
长歌胳膊上的伤还没好,而且当初腰带上缠的那柄软剑不知道被丢在了什么地方,这让长歌根本挣不开这些侍卫。
出了门的的云旌杨吩咐人将川崎公主带到了别的地方,让她准备下午面见大臣。
云旌漠看着书房上挂着的那柄软剑发呆,正是长歌丢失的那一柄,云旌漠早就命人将上面的血迹擦拭干净了,昏暗的烛光正好打在了剑柄上晃晃悠悠的相思扣上。
魏离进来了:“殿下,韩松还是没有找到。还有,今日是秦渊的入殓的日子,皇上也在。殿下也准备过去吧!”
云旌漠深吸了一口气,皇上一直压着不让他出兵,一想到长歌他就心烦意乱,什么也不想干,皱着眉头对魏离说道:“父皇去,左不过是应为秦渊是他从前最信任的人之一罢了,那是情意,我只不过是个太子,去不去有什么打紧!况且黎相不是也去吗,那我还干嘛去祭拜一个反贼!”
魏离看见云旌漠这样,心里有些诧异,太子从前都不会这么没有分寸的:“殿下此去不为祭拜秦渊,而是去照顾皇上,殿下要让天下人知道,殿下不仅贤德,还很重孝道!”
云旌漠听了这话没有说话,魏离说的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