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不济便罢了,还这么一幅油盐不浸的性子。难怪占便宜没够的瞎眼吴婆都没敢打她主意呢。实在是……得不偿失。
聂炫心中第一次升起一股悔不当初的情绪。
“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姑娘自然会害羞,会矜持。可我们又不是那样的关系,何必多此一举。你还是快点办事吧,早办完早走,也省得吴婆整天疑神疑鬼的。”
聂炫明明很急,要不也不会把萧樱当成救命稻草。
可是和萧樱相处,她总会让他不知不觉便放松了心里紧绷的那根心弦。
明明她并未做过什么,有时候,只是随口一说,他竟然便控制不住的想要辩上几句。
天知道,他曾因话少而被家人误解,身负恶名。
“……你昨天验尸时,有没有注意到……凡是被勒死的姑娘,衣角都沾染了一些东西?”
说到正题,萧樱想了想,正色回道。“发现了,似乎是某种植物的汁。小秀才说当初他发现后,上报给缪县令。
后来缪县令吩咐小秀才。
说是不小心弄污了衣裳罢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要把注意力放到凶徒身上。要抓一刀捅死姑娘的杀人凶犯。”
“你觉得缪县令说的不对?”
萧樱摇摇头。“或许真的只是不小心沾上的,或许,是凶案现场沾上的……”
“凶案现场?”
“所有的受害者,都是先被勒死,移尸,然后再被人当胸一剑穿过的。所以,发现尸体的地方自然不是第一现场。一定有个地方……供杀手行凶之用。”
不知不觉间,聂炫已经边走边和萧樱你一句我一句讨论起来了。
高冷人设似乎瞬间崩盘。萧樱心里觉得好笑,不过有人和她讨论案情,是件好事,总比听村妇们说些张家长李家短的事。何况案件关系到她能否洗清嫌疑,替“自己”报仇。
“你之所以执意要来南河村,难道,是发现了什么隐情?”
聂炫怔了怔。
越发觉得身边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小姑娘似乎十分机灵,他什么都没说。
她也不像别人那样叽叽喳喳的追问。
便真的任由他跟了一路。
虽说被说成‘长工’……不过好男不和女斗。他自然不会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便让她占些口头上的便宜又能如何。
听小秀才说。
这姑娘也是苦主,险些一刀毙命。
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