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阳开了几年,一直口碑不俗,他为何自毁长城?”
有人发问,这也是大家心中的疑惑。
历来审案,都是文书陈述案情,摆出证据,县令问凶手可认罪。
凶手点头,县令拍响惊堂木,接下来便可宣判。
不认罪,便会动刑。
重刑之下,多数凶手都会认罪。少数骨头硬的,最终也会被屈打成招……这便是时下审案的步骤。
萧樱今天另辟蹊径。她即不问案,也不摆呈堂证供,更没有逼凶手画押。
她在讲故事,自她站在公堂上,便始终语气轻松的说着,将所有人几乎都带进了剧情中。
这种问案的法子,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
不管是围观的百姓,还是堂上的苦主和差役,都觉得十分新奇,不仅不急躁,反而还隐隐希望萧樱说的慢些,再多说一些。
“是啊,正阳楼为何自毁长城?”
萧樱轻声反问。
根本不必萧樱多说什么,便有人发挥想像力开始继续接力了……
“还能因为什么,正阳楼一定有所图谋,而且利益颇大。要不正阳楼绝对不会冒风险把饭送到万香院的。一旦正阳楼和万香院牵扯上,正阳楼的招牌可要倒了……”
“可正阳楼是个酒楼,而且只招待达官显贵,这几年赚了个盆满钵满,他还能图谋什么?”
“对于正阳楼的掌柜来说,银子恐怕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你想啊,银子对于人们来说,一旦成了数字,十万两,二十万两,恐怕意义便不大了。他便要找些更能满足他贪欲的东西了。也许,便和姓阮的一拍即合……
汶西阮氏……我好像听说过。据说十几年前也算是汶西大户,只是这些人已经没落了。姓阮的可住不起万香院?也吃不起正阳楼的饭菜。这里面若说没有纠缠内情,谁信!”
“难不成,是正阳楼的掌柜用银子指使姓阮的杀人?”
这话一出,登时像捅了马蜂窝,堂上堂下闹哄哄的响成一片。
萧樱也不去制止,任由人们嗡嗡的议论着。
这时,她终于转身看了一眼阮擎。
阮擎也正好回头看向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触即分,阮擎张了张口,似乎有话要说,萧樱却没有理会,她似乎并不想阮擎痛快认罪画押。
“萧姑娘,真相到底如何?”
“大家莫急,今日即然开堂公审,自然会把案情说的清清楚楚,让诸位心里明明白白……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