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教都教不会,我只有按照您的吩咐用棍子处罚他……”
“嗯!”丁鹏心中有事,只淡淡说了句:“处罚不是目的,你学得快,多指点他们一下。”
陈小水恭声道:“弟子明白师父的意思了,一定将王二蛋教好。”
丁鹏点点头,又指着人群中一位个子粗壮的少年道:“李大柱,你随本座来。”说完,径直向后院行去。
李大柱急忙跟上,丁鹏带着他来到自己房间,指着凳子道:“大柱,本座问你几句话,你坐下吧。”
李大柱拘谨地摇摇头,沉声道:“长者在前,弟子不敢坐。”
丁鹏有些意外地看了李大柱一眼,想不到这个长相粗壮憨厚的农家子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点点头,温言道:“你很好,知道尊敬师长,不过本座让你坐你就坐,这是师命!”
李大柱摸摸大脑袋,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大柱,本座听说你在后山铁矿干过一段时间?”丁鹏问道。
李大柱点头:“弟子在铁矿干了两年矿工,上个月因为矿井死了人,俺娘死活不让俺去了。”
这个少年是新弟子中年龄最长者,今年十四岁,这么说,他12岁就下铁矿干活了。
丁鹏有些唏嘘,铁矿工人的情形他今日见过一些,都是灰头土脸一身疲惫的样子,更不用说矿井下面危险重重,真是无法想象一个12岁的少年就敢承担起这样的工作。
“你把铁矿的情况给本座详细讲一下,包括井下情况、矿工情况、每日产出情况、管理人员等等,就你知道的全部说一下。”
李大柱想了想,组织语言开始讲起来,这个少年虽然看似粗豪,其实心很细,对于铁矿了解的东西不少,这说明他平日干活时就喜欢观察周遭情况,也善于揣摩细节。
丁鹏用心听着,不时问上几句,李大柱总能回答到点子上,丁鹏几次嘉奖地点头,待听完,又问道:“这么说,王天福很少亲自管理生产,铁矿事务大都是那个洪六操办?”
李大柱应声道:“回师父的话,洪主管祖辈就是开采铁矿的匠人,对里面的门道了解很深,王员外对他很是依仗,另外据说洪主管来头很大,他家有一个亲戚是江湖上非常厉害的高手……”
“江湖高手?”丁鹏敏锐地抓住了这一句,在这个节骨眼上,必须防备王天福有可能的所有后手,如果他倚重的手下有一位江湖高手,王天福很可能会利用上这层关系。
李大柱挠挠头,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