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永然的事？”
王珍脸色有些发白，清秀的眉毛皱成一团，低下了头：“你想问什么？”
她初时对慕珺是尊重的，可当她问起季永然的事，她就缩成了鸵鸟，什么话都不想说。
最近有太多的人问她这些。
她已经有些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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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珺没有直接问她，因为王珍低垂着头，头发已经将脸庞挡住，拒绝意味明显。
慕珺理解她的心情，只是她并不是想剖析她的内心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季永然就在这里，她还是想问些什么，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一直看着季永然，也是有口难言。
季永然眼神越来越暗沉，慕珺知道，就算她什么都不问，季永然也能想起些什么。
果不其然。
季永然叹了口气。
慕珺连忙看向他。
季永然的眼神在王珍身边停留了几秒，飘到了她身边，和她一起看着王珍：“我和珍珍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大概是上小学的时候吧。”
他的眼中露出几分怀念：“那个时候她小小的，很漂亮。我记得她有一条很好看的粉色裙子，经常会穿在身上。那个时候她妈妈还在，她每天都笑的很开心，是我们班里最好看的姑娘。”
慕珺诧异的看向他。
她没想到季永然能这么成熟的回忆过去，记忆中拘束的季永然·鬼不见了，反而被稳重鬼代替。
季永然自然不知道慕珺的惊讶，他见到王珍后，脑海中自然都是她：“我那时候虽然喜欢她，可是不敢说。十岁那年，我的父母去世，我就更不敢说了。我就像隐藏在暗中的小老鼠，只能偷偷喜欢她。”
“直到上次来店里剪头发，我才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秘密。没想到她也是喜欢我的，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了。”
他的眼中全是怀念，显然想到了那份记忆，也想到了属于他们的时光。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这么早离开她，这么早离开奶奶。”说着，他叹了口气，看向慕珺：“我在珍珍的床下留了一个盒子，里面放着我给她的礼物。本来想着今年要向她求婚，看样子是不行了，盒子里的东西就当我给她留的念想吧，你告诉她，我希望她好好过日子，一定要幸福。”
慕珺快被他说哭了。
她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一个鬼说哭。
季永然的眼神没从王珍身上离开过，慕珺也没什么想从她那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