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眼睛,只见屋里白光耀眼,什么也看不到,荀风揉了揉眼睛,过了一会,白光暗了下来,一个白衣人出现在荀风的面前,整个房间充满了香气,荀风想看清白衣人到底是谁,但是白衣人用一顶斗笠盖住了自己的脸,身上一袭白衣胜雪。
“你是谁啊?”荀风问道。
“我和你有缘,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那个白衣人说完,推门走出荀风的房间,来到院子中,停在了水缸旁边,伸手从袖子中拿出一样东西丢在水缸里,然后走回到荀风的面前。
“你明天让你家人给你从水缸里舀一碗水给你喝下,然后再吃下这一粒药丸,你的病就全好了,明晚初更时分,你一个人到后山来找我,记住我的话,不要告诉其他人。”白衣人说完,把一颗药丸放在床头。白衣人身上的光逐渐变得刺眼起来,亮得荀风都快要睁不开眼睛,然后那个白衣人越来越模糊,逐渐消失不见。
“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荀风伸手去抓那个黑影,但是扑了个空,掉到了床下,伤口痛得惊醒了过来,原来只是一个梦。荀风回想刚才梦中的情景,努力想那个白衣人到底是谁,一一和村里的人比对,但是把村里的人都想了一个遍也没想出是谁,自己宽慰说只是一个梦而已,不要太当真,转身要睡觉,看到一颗药丸赫然放在床头,荀风大惊,伸手把药丸抓在手中,心里噗噗乱掉,再仔细回想梦中的经过,脑子不断在思考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呢。
等到天亮,荀母他们来到床前查看荀风的病况,荀风仍旧高烧不退,荀母给荀风换了一条湿毛巾盖在额头上,然后又把草药煎了一碗让荀风喝下。荀风想起昨晚梦中的情景,让妈妈在水缸里舀了一碗水给自己喝下,然后趁妈妈不注意,偷偷的把白衣人留给自己的药丸吞下,药丸入口,满嘴芳香,过了一会,荀风高烧退去,身上的疼痛也完全消失不见了,荀母发现荀风的病痊愈了,以为草药管用,心里很高兴,让荀珠又煎了一碗草药给荀风喝下,荀风为了不让母亲怀疑,把草药水喝下。
病情一好,荀风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在院中调皮捣蛋,荀母担心荀风的病情反复,让他多休息,不允许荀风出门,荀风没法,只能留在家里。
等到了晚上,荀风想起白衣人让自己半夜过去找他,躺在床上睡不着。等到了初更时分,正要起床出门,妈妈的房中传来了话语,荀风不敢动,竖起耳朵仔细听,原来是妈妈又在想念爸爸,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说自己的病好转了,让“达哥”不用担心,最后又说了很多思念的话。妈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