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的钱,都没了。”
“嚷嚷个屁!”络腮胡子一把拍在了小二的后脑勺:“怎么回事?”
“我攒的银钱没了,招贼了!”小二一脸苦相的瞧着络腮胡子。
“我们就是贼!”络腮胡子又踹了小二一脚:“大男人的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
“老板?”小二冲着楼上喊了一嗓子,急忙摇了摇头,这才清醒了一些,肯定是老板拿了他的钱跑了,别人也不知道他的银钱藏在何处不是。
络腮胡子提着小二走到了客栈外,一把把他丢在了地上。
“里面什么情况?”吴刀疤脸上的横肉乱颤,用刀指着小二问道。
小二猛地一个哆嗦,跪在了吴刀疤的马前:“吴二爷,客栈里怕是已经没人了,老板也跑了,我之前攒的那些银钱,也都被老板带走了!”
“什么?”吴刀疤跳下了马来,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骂了一嗓子:“狗日的,这兄弟太不地道了,把我们这么多弟兄喊来,自己却吃了独食,让弟兄们白跑了这一遭。”
好像有些不解气,吴刀疤踹了小二一脚,将他踹倒在了地上:“天杀的玩意儿,可别让我看到他,不然一定一刀剁了喂狗。”
身后的几个汉子都听得真切,心里暗暗盘算,这一遭,算是白忙活了。
却在此时,楼上传来了略带疲倦的一声:“吵什么呀?”
“楼上有人?”络腮胡子转身向着楼上望去,剩下的那些汉子们,也都听到了楼上的动静,这才又打起几分精神来。
他们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他们是这出了京兆府,入了关内道,通往陇右道这一路上,最大的山贼。
这官道就这么一条,你走小道没的说,走大道,不交点买路财,还想继续往前走的,就得问问他们手里的家伙答应不答应了。
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有朝廷的军队来过,奈何他们的寨子大当家,是个牛人,每次都能带着他们化险为夷。
这吴刀疤就是山寨的二当家之一,他今天听说来了几个像是富家子弟的人物,就没有惊动寨子里的其他人,单单带了自己手下的二三十号好手,悄摸摸地溜出了寨子。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谁都讲的清楚,所以这次出来的山贼们都明白得很,有的赚,就是血赚,跟山上那寨子里的几百号人分不得,没得赚,那就是血亏,说不定命还得搭上。
几个山贼已经握紧了手中的兵器,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冲上楼去。谁先上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