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是我能怎么样?原本受伤、倒地流血的人是我,是我啊!可偏偏是她受伤!”
最后一句话他大声的喊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怒意,他沉声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该做什么,但是我没法这么坐视不理。”
“其实……”周西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迟传野苦涩的扯了扯唇角:“你去忙你的吧,我是个成年人,我知道要做什么,不用担心我。”
说完他直接往电梯方向走去。
周西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要迟传野愿意,他们有很多种的方法,可他偏偏选了最愚蠢的一种。
……
傍晚,病房里。
金珠在伤口疼痛中醒来,她茫然的看着天花板,鼻腔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而诺大的病房里只有谢远一个人,他拿着苹果一边戳,嘴里一边嘀咕着。
“你怎么来了?”虚弱的金珠开口,此时麻醉药效果退去,伤口上的疼痛很是清晰,让她恨不得将伤口给挖掉。
椅子上的谢远听见她的声音,惊喜的将苹果丢在袋子里,不悦道:“拜托,你可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要是不来,我还不是人了?”
金珠翻了翻白眼,不想和这个神经病说话。
然而,她的沉默并没有让谢远消停,他挪了凳子,凑过来道:“你说你一个女人逞什么强?现在瘫了吧?”
忍着疼痛的金珠沉声道:“嗯,不过我瘫了也能抢你地位你信不?”
“信啊,不过你是我见过最刚的女人!你都不知道我那老头知道这件事后,有多生气,还好你赶到了,不然我的小命就要不保了!”谢远挑眉笑道。
事实上谢天德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将他叫回去狠狠地骂了一顿。
质问他为什么放假去谈恋爱的金珠会在事发场地,还说金珠受伤不如他受伤的好,那话说的就好像他不是他谢天德亲生儿子似的。
走神的谢远回过神后,发现沉默的金珠正四处张望着,那模样好似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他勾唇笑道:“是不是在找迟传野?”
金珠愣了愣,她怎么感觉这谢少爷的语气变了变?不过为了确定迟传野真没事,她也就没有隐瞒:“嗯,他人呢?”
“下午走啦,他没有受伤,好像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这才走的,你别担心,估计一会儿就会回来了吧。”谢远把玩着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