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在不经意间飞快流逝,轻歌看了好一会书,不觉间已到了午膳时间。
轻歌干脆让阿茶将膳食摆到湖心亭来,将张婆子,王婆子都叫来,几个人围坐,共同用膳。
轻歌本就从小长与青阳村,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小姐,也没有什么丫鬟婆子伺候,她在这,权把阿茶和王婆子她们当做了朋友和长辈。
而这么长时间下来,王婆子她们也都了解些许,这大半个月前住到庄子上养伤的这姑娘,性子是极好的,她们本就是庄子上的丫鬟婆子,也不像府里的那些个规矩严的。
今日新剥了莲子,一部分送到轻歌这来让轻歌吃,另一部分,张婆子便做成了莲子羹。
轻歌端着瓷白的青花小碗,用汤匙盛了些许,轻轻的吹了吹,然后尝了一口,甚是香甜。
轻歌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笑,这是她获救以来,最幸福的一顿饭了吧!只记得以前都是和娘亲一起吃的。
饭桌上,其乐融融。
状元府,封远旭卧房。
“该死!嘶……轻点!”封远旭爬在床榻上,疼的龇牙咧嘴,儒雅的面庞如今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昨个晚上先是被特大号香烫伤了以后又不能声张,这样羞于启齿的部位,定然不能让众人知晓。
又怕众人瞧见他衣衫屁股处被烧破,便在偏殿换了较为厚重的外衣。
后是元锦玉醒后从偏殿急匆匆赶往孝诚帝处,他跟随其左右,等等劳累折腾,又是夏天,这一来二去的,伤口便幸运的感染了,现已有化脓的趋势。
封远旭即将喜提化脓屁股。
“是…公子!”为封远旭换药的,是个中年郎中,此人嘴上应着封远旭,手上却不含糊,没有丝毫轻柔。
“嘶……让你轻点你没听到嘛!想疼死我!”郎中正为封远旭擦拭伤口,刚碰着肉,封远旭便吼道,一点也没有人前的儒雅。
“吼叫什么!我平时教您的都忘到耳朵背后去了?”郎中正欲说话,卧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以为约摸五十多岁的老人。
看穿着打扮,老人穿着管家服饰,但从进门那一刻起,却不怒自威。
“和伯!”封远旭见状,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和伯一把按下。
“公子好好趴着,让岑郎中好好医治!”和伯中气十足的说到。
“和伯,你怎么回来了?”封远旭又惊又喜,并未对和伯所言感到生气。
“我不回来?不带岑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