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见有生人进来,院子里的鸡鸭便叽叽嘎嘎的叫起来,余月丝毫也没有理会,他喊了一声:
“大娘我问一问!”
然后推门就进去了,面前一双冷峻的眼睛正在望着自己,余月心中一凛,寒毛当时就竖起来。只见刚才那位大娘,正面目严肃的望着自己,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目光却像一把把尖锐的钢刀,风驰电掣的朝自己削过来。余月赶紧磕磕巴巴的解释说:
“大娘我是想在向你打听一下……。”
余月的话刚说了半截,自己便没了底气。他原本是想编个谎话闯进屋子来,可面对眼前这幅冰冷的面孔,他把已经准备好的话又完全给忘了。此时屋里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咳嗽声,那位老妪赶紧走到礼物,余月本想回身出去,但想自己已经进来了,不如就撩开门帘看一眼。他大着胆子向前走了几步,轻轻地撩开门帘向里一看,健康上正躺着一个病人,年龄看上去也不太大,那位大娘正在喂他喝水,除此以外再无一人。见了这种状况,余月怎么好,张口打扰人家,他只好抽身退出屋子。
时间已接近中午,余月感到腹内空空如也。他回到车上,见小安盖着一个棉袄正呼呼的睡着觉,他翻看了一下汽车上,除了水以外什么也没有,此时她真的非常懊悔,为什么自己出来时不带些干粮呢?
余月将车门狠狠的一关,望着方英慈家的房子和院中的那辆汽车待了一会儿,不听的房子西面远远的山坳里有人说笑,这声音余月好像听到过。他心里想:咦,这里难道也有熟人,莫非是方英慈。想到此余月便举步也朝山坳走去。
山上其实并没有路,有的也只是被人踏出的一条极窄的羊肠小道,不过有这样的路在山里也是很舒服了。余月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着说话的方向奔去。山上到处是碎石和黄土,走起来腿不时的被擦一下。有好几次余月不小心几乎滑倒,但她反而觉得挺有意思。山坡上到处是带刺的野枣树,走路稍不小心手上就会被刺扎到,月虽然躲躲闪闪,但衣服上手上依然被扎了好多下。
已然走了好一段路,却仍然看不到那说笑人的位置。他们的声音时隐时现,真叫余月有些琢磨不定。他越往山里走,越觉脊背发凉。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袭上心头,待要回去,自己又已经爬到了半山腰,常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看看陡峭的地势,余月不寒而栗。他叫苦不迭,自己埋怨自己:你说我这是干什么呢?还不如好好的在车里睡一觉,她不愿见我就拉倒,何必还跑山上来找。而今再想下去已然晚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