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保证他们会不会弄出什么响动来。”
“这么说来,昨夜山洞里头见着的那个人,就是大白所说的龙?”凌江心中暗想道。
……
翻过重重山峦,踏过纵江横河,走上数万里之外,便能远远瞧见长安城的城关。
这是大周圣人所住的地方,亦是大周一统天下之伊始。从此望去,天南海北,大周王朝大大小小的城郡,仿佛都是为了它而生。
无论多少王朝更替,山河几经风雨,天下却只有一座长安。
进了长安,顺着朱雀街一路直走,再迈入朱雀门,才能面见圣人。
“左天河,你好大的胆子!”一处密室内,圣人身着龙袍,手持一份长安隐卫上报的奏折,满脸怒意,瞥了一眼桌前下跪的朝服男子。
男子身着紫色朝服,俯首下跪,身上配着大周三品以上官员的标识金鱼袋。
“朕让你去平海镇问罪,可不是让你去当说客!”圣人用力的合上奏折,啪地一声丢在桌上。
“禀圣人,微臣不过是尽本分行事,并无违反圣人旨意。况且这事情怎么说也得给国子监许祭酒个面子,毕竟那是他的爱徒,若是处理不妥当,怕是让他寒心啊。”朝服男子恭敬地回答。
圣人追问道:“怎么?你堂堂尚书令,还怕他一个国子祭酒不成?”
左天河达道:“禀圣人,不是微臣害怕,只是微臣放眼望去的,是圣人您的这座天下,国子监可是我大周儒士学子心所向往之处。”
“天下?”圣人轻笑,“如今东海那位剑仙不在人间,朕让你盯紧了我大周疆土,绝不能惹出什么动静来。你记着,今后不管出了什么事,一律给朕压下去,一切等东海那位剑仙回到人间再说。”
“微臣领命。”左天河点头道。
圣人缓缓松了口气,眼珠子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接着问:“还有一事,如今那枚白棋,还在苏秋禾手里对吧?”
“是。”左天河答。
圣人说:“这枚白棋事关重要,你回去提点提点他,千万给朕看住喽。”
左天河说道:“这事请圣人放心,苏秋禾清楚自己该干些什么不该干些什么,该说的话微臣当夜已经同他说得清清楚楚,只是有一事微臣有些担忧。”
“讲。”圣人道。
左天河犹豫了好一会,皱起眉头道:“凌家的后人……”
“此事就此打住!”没等左天河话说完,圣人立马喝道,“都已经过去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