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在推销超级血清，其实他……两个都推销了。
老营销号了啊。
“可能是魔都的水土养人吧。”楚河随口敷衍道。
魔都有没有所谓水土他不知道，汽车尾气和雾霾倒是不少。
病床上，楚小洛抱着菜籽左看看右看看，楚河则是掏出手机一一回复秦川等人的消息。
当时楚河在TC俱乐部里抱着菜籽就跑了，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脑袋里想的只有快点回去。
秦川和蔡鲲听说这事都非常理解，对楚河保证道魔都有他俩看着绝对没问题，让楚河安心陪楚小洛。
陈崎更是表示等网吧的事打点的差不多，就也回江城看看。
“哥？”
楚小洛突然发声道，随即把菜籽放到一旁让他自己玩。
“嗯？怎么了？”楚河关掉手机，抬起头应道。
“我感觉……感觉……”楚小洛似乎在组织语言。
“感觉什么？”楚河问道。
“感觉自首的那个人不像是撞我的那个，就是五官不像，感觉不像，我也说不上来。”楚小洛的话显得有些零散，似乎她想不到该怎么形容这件事。
楚河双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你确定吗？”
“我确定。”楚小洛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不和爸妈说？”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
“行，我知道了，我来处理这事。”楚河给了楚小洛一个安心的眼神。
谈话间，楚河想到了楚援朝的那句话。
[警察先是说监控摄像头坏了，后来又来了一个自首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楚河微微眯起眼睛。
VIP病房里陷入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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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天台。
楚河大老远就看到楚援朝正站在边上。
江城已经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种小雨让楚河感觉非常烦躁。
“爸。”楚河来到楚援朝身边叫了一声。
“嗯。”楚援朝应了一声，依然板着个脸。
“爸抽烟。”楚河掏出身上仅剩的一包烟，递了一根给楚援朝。
楚援朝伸出右手接了一根，放在手上一看：“你还真发达了，抽烟都抽和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