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肩膀上传来几道巨力,这力量几乎将他拍散架,旋即身体就不受控制向一旁移动。
“你是?”
贺兰迪皱眉问道。
他下意识感觉楚河是情敌,但是这不影响他对白沫语一往情深。
“我是谁不重要。”楚河笑着摆了摆手,旋即伸出三根手指问道:“兄弟我问你三个问题行吧?”
“问吧。”贺兰迪点点头。
“你有房吗?”
“没有。”
“你有车吗?”
“也没有……”
“你有存款吗?”
“…………”
到后面,贺兰迪直接哑口无言,他没想到楚河会问三个问题,而他自己也确实一无所有。
“你这样的三无青年,你有什么把握给这位小姐幸福呢?”楚河继续问道。
这是第四个问题,超纲了,但是贺兰迪回答了。
“凭我有一颗一片赤诚,忠贞不渝的心。”
说到这里时,贺兰迪挺起胸膛,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然而,楚河接下来说的话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而且是从头到尾透心凉的那种。
“兄弟,时代变了,这年头不玩这一套,没车没房没存款谁谈恋爱啊。”楚河轻轻拍着贺兰迪的肩膀,一副虚心教导的模样。
贺兰迪不说话,但他很不服气。
楚河看出了他的不服气,于是继续说道:“我教你一办法,从这向南两千米,有个初中,你这方法在那尚可一试,说不定能骗到小姑娘,但是警察抓不抓你我就不敢保证了。”
楚河一边说着,还一边指着南方。
碰巧,身边有个穿着初中蓝白校服的小姑娘露出,疑惑的看了楚河三人一眼后,旋即快步离开。
“你!你!”
贺兰迪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般,胸膛猛烈起伏。
楚河向他耸了耸肩,仿佛他什么也没做。
贺兰迪一把扔下手中的玫瑰花,狠狠的瞪了楚河和白沫语一眼,旋即快步离开。
临走时,楚河仿佛听到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抽泣声。
看着贺兰迪逃离的背影,楚河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今时今日,往时往日,何其相似。
但楚河并不担心这个贺兰迪会成为第二个自己,因为他依然没有认识到社会真实的一面。
乃至于,表白失败了还要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