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会的。”楚河点点头。
很难想象,凌悸在这些公益事业上花了多少钱。
不但投了钱,还亲力亲为,每次都要微服私访,确认钱落实到了实处。
久而久之,公益这块的钱没人敢贪,没人从中渔利。
董事会那群老不死的,本质上只不过是凌悸年轻时创业的附庸。
凌悸念旧才让他们做了董事,他们依然不敢触怒凌悸。
这才造成了楚河走马上任后,这些公益要被第一时间关停。
“凌悸从小就是个聪明又善良的孩子。”杜婵叹了口气:
“他比别的孩子都聪明,眼睛里是放光的,不爱和人沟通,喜欢下雨天自己坐在院子的走廊里思考,一想就是一个小时。”
“后来他出了孤儿院,开始创业。”
“回来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放光,说自己做出一番事业,要回报孤儿院。”
“再后来,他开始资助孤儿院。”
“前几年我受邀去参加了一个慈善晚会,凌悸那天在大陆脱不开身,人没到,钱到了。”
“我听其他人说,香江超过半数的慈善公益都是他凌悸在做。”
“再后来吧,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来孤儿院。”
“那段时间后,他又一次回来,我很开心,但是他的头发白了,眼睛没有光了。”
“我从小就知道他身体不好,不过没想到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杜婵用袖口擦了擦眼泪。
“节哀。”楚河抿了抿嘴。
“不说这些。”杜婵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