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颂恩将赵淮送出警局,继续奔赴下一场审讯。
另一边,雷占龙看着赵淮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他径直来到经侦科,拍了拍陆生福的肩膀。
“哎哟卧槽!”
正在喝咖啡的陆生福差点呛着。
旋即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老陆抽烟,有个事情问你。”雷占龙笑嘻嘻的给他点上一根烟。
“说吧,那么客气干嘛?”陆生福抽了一口烟说道。
“你们抓那个楚河干嘛啊?”雷占龙问道。
“emmm,凌悸你知道吧?”陆生福问道。
“知道。”
“他一星期前去世了,你也知道吧?”
“知道。”
“死前留下一份遗嘱,问题在于,楚河手里有一份已经备案的遗嘱,赵淮现在又拿出来一份新的遗嘱,真假难辨,已经送去鉴定了。”陆生福说道。
“哦原来如此。”雷占龙点点头,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两道声音从双面墙另一边传来。
“老爷生前从未提过什么养老金,但他确实是个很难猜透的人。”
“你能证实这两份遗嘱吗?”
“不能。”
“谁能?”
“邹明礼和赵淮。”
邹明礼?!
雷占龙豁然回过头。
只见,审讯室里坐着两个人。
经侦科副队长景颂恩。
凌悸的管家童涛。
二人雷占龙都认识,一个是同事。
另一个童涛刚刚因为邹明礼的案子,被雷占龙审过。
“本来这案子不归我们经侦科管,但是涉案金额太大了,没办法,上面还给了期限。”陆生福一脸难色,猛抽一口烟。
“老陆,他刚才是不是说,只有邹明礼和赵淮能证实遗嘱真假?”雷占龙迫切的问道。
“啊?是啊。”陆生福点点头。
他们现在在审讯室的另一头,也就说双面镜背后。
他们能看见听见审讯室里的人,审讯室里的人却看不见听不着他们。
“怪不得……”
雷占龙喃喃自语:“那邹明礼就多半是赵淮找人杀的,目的就是掩盖遗嘱。”
“什么邹明礼?谁杀的?”陆生福一脸懵。
雷占龙把重案组接到的案子和陆生福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