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某酒店中的宴会厅中,此时此刻正热闹非凡,名媛望族三五成群,俨然一副纸醉金迷的模样。
今天是张殿宏孙女的婚礼。
婚礼仪式已经彻底结束,眼下是婚宴进行时。
楚河今天也是受邀前来参加,送出去一尊清朝乾隆时期的剔红八吉祥纹画舫式香盒,当年成交价1187万英镑。
凌志集团董事会和股东会的许多成员都受邀参加。
赵淮刚才也露了一面,不过只是送了一份礼便离开了,连正眼都没看楚河。
楚河见他的模样,显然因为股价暴跌的事情夜不能寐。
“老板,你这么做就不怕香江那些老妖怪出手吗?”杨雄好奇的问道。
香江曾经被封为神话的人很多,凌悸就是其中一位。
而这些人,眼下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韬光养晦,每天进账不计其数。
“当然不怕。”
楚河笑着摇摇头:“那群老妖怪可不是傻到和我作对,他们比谁都精。”
“也是。”杨雄点点头:“生意就是生意。”
“对,就是这个道理。”
楚河点点头:“如果他们识相,现在就应该陪我一起痛击落水狗。”
凌悸是个宽厚的人。
哪怕是现在的香江,都有不少人感他的恩。
据说凌悸驾鹤西去的时候,超过半数的香江富商都来为他送行,很多人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中文网首发
但这是两码事。
凌悸就是凌悸,楚河就是楚河,赵淮就是赵淮。
父债子偿,父恩子不偿。
能让那些人出手,只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凌志集团破产。
第二种:楚河要置赵淮于死地。
这是两种极端情况,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出手阻止。
“楚先生!”
一道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楚河回头看去,只见张殿宏和其孙女、孙女婿正向着这边走过来。
孙女叫张焓,孙女婿叫李镜。
张殿宏这铁公鸡虽然长得不咋地,孙女确是貌美如花,二人站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
“张先生。”楚河面露笑意。
楚河将那尊香盒作为礼物时,可是让张殿宏的老脸笑的跟菊花一般,连带着看楚河的目光都柔和不少。
“来,这位就是楚河楚先生,年轻有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