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韧的眼泪的热度,才怔怔地停下他的嬉闹。
“这是怎么啦?小主人!你怎么哭了?”阿黄的语气显得特别急切。
这一声问不当紧,公羊韧心猛地下陷,他再也控制不住自愧和疼惜的感情,“哇”一下哭出声来,如大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阿黄毕竟是初入化形期,没见过世面,一时没搞清楚公羊韧细微的感情,只当是小主人修炼是落下了后遗症发作,疼痛难忍,说到底只是一个孩子,过了四十年的寂寞,这再落下伤痛,小主人别一下子被打垮了啊!
阿黄越想越觉得后怕,在心里痛骂自己狠心的同时,他赶紧散出修为准备为小主人疗伤,可这一探查,才发觉小主人并没有受伤的任何迹象。
阿黄自信自己没有查错。
那就只剩寂寞枯燥难耐,咋一遇到尘世里的亲人朋友感怀这一种猜测可以说明了。
阿黄又赶紧安慰,“小主人别哭,都是阿黄不好,弄了个阵法封印了你四十年!你在里面也看不到外界的任何事物,在那个空荡荡的小型空间里确实难熬!”
“阿黄思虑不周,你打阿黄,你罚阿黄吧!只要小主人能够出了气就行!可千万别再哭啦!阿黄心慌啊!”
公羊韧的哭声戛然而止,他当然没有打他敬爱的阿黄叔,他只顾着自己哭了,终于在最后才弄明白给阿黄叔带来了困扰。
关心则乱,阿黄叔这是会错了意,为了开导他,把本不存在的错误往自己身上揽。
公羊韧用袖子来回胡乱抹了几下哭出来的鼻涕和眼泪,手一撑身子,公羊韧从阿黄叔背上下来,跑到阿黄叔的脸前头,特意在自己脸上挂了夸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