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私情那是毫无疑问的了。
难怪钟情对他献的殷勤毫不在乎,对她这个副总经理毫不在乎,原来他和张胜有一腿,张胜是董事长,又比他年轻英俊,这骚货当然不把他放在眼里。楚文楼心中又嫉又恨,可张胜权柄、地位都比他强,他怎么和人争?
楚文楼站在厕所里抽着烟,脑子里不断想像着楼上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淫荡场面,越想心里越酸。过了好久,他才无可奈何地掐熄了烟头准备回房睡觉,他刚刚走出厕所门口,却见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扶着楼梯拐了下去。
楚文楼愣住了:“他走了,他居然没睡在钟情房里,难道他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一腿?这怎么可能?”
过了半天,楚文楼才狠狠一拍脑门,自语道:“哎呀,我真蠢!张胜视老徐如大哥,钟情好歹曾是老徐的女人,这小子怎么可能碰她?”
楚文楼眼珠一转,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
“张胜啊张胜,这飞来艳福你不享,真是暴殓天物呀,好,你不要,那兄弟我可不客气了。”
楚文楼走回厕所,站在窗台边静静地观察着,见张胜脚步踉跄地向主楼走去,急忙又折了回来。他平时不怎么到楼上去,毕竟楼上是女职工的宿舍,做为公司副总,他也不好意思上去让人说闲话,不过钟情的房间他是知道的。
他不知钟情的房间锁没锁,抱着万一的希望,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楼上各个房间都关着灯,只有钟情的房间门缝里映出一线光。
楚文楼怕楼上的女职工还没有入睡,站在走廊里侧耳倾听片刻,各个房间一点声息都没有,这才小心翼翼地靠到钟情房前,握着门柄轻轻一压一推,那门竟无声地开了。
楚文楼顿时大喜,他先把门打开一道缝,如果钟情还醒着,那他就不敢进去了,毕竟这是女工宿舍楼,钟情一旦惊叫起来,那就完蛋大吉。
不过看刚才张胜扶她上楼的模样,她今天醉的着实不轻,要是趁她酒醉神志模糊四肢无力占她身子,那就容易得多了。
在楚文楼心里,钟情是那种对两性关系比较随便的女人,真要硬占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便声张的,这哑巴亏她是吃定了。
楚文楼悄悄把门推开一道缝,眯着眼向里张望,见一个人影儿正仰卧在床上,他左右看看,这才把门一推,飞快地闪进去,然后又轻轻将门关上。
楚文楼走到床前站定身子,定睛一看,不由双眼一直,口水都快出来了。
钟情仰卧在床上,好象正向他做着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