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文先生听了张胜讲他的惨痛历史,听得笑不可抑,扶着椅背前仰后合的喘不上气来。
张胜有点吃鳖地看着他,干干地道:“文哥,我那时是幼稚了点儿,可也不至于让你笑成这样吧?”
“哈哈哈”,文先生继续大笑,不停地向他摆手,笑了好半天才喘着粗气在椅上坐了下来:“你这小子,逗死我了,我很久没有这样大笑了,呵呵呵你呀呀,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炒股的人哈哈哈哈”
文先生说着又笑起来:“至于这样吗?你后来都没再打听过蜀长红的情况?”
张胜摇摇头,想了想,忽然也笑了:“文哥,现在想起来,我的心境也不同了,可是当初唉!你是大人物,我看得出来,也许还是那种含着金饭匙出生的人,你是理解不了我那种心境的,没多少钱。总共一万多块钱,但是对我这种穷人来说,那是比天还大地一笔财富,一下子就打了水漂,那一阵儿,我像掉了魂儿似的,一想起来心就像油煎似的,那种痛我真的不想再去触碰它”
文先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眯起了眼睛:“嗯。我的确从没拿一万块钱当回事,不过你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兵败滑铁卢,败在那种沉重的打击上。倒不在钱的多少。”
“不过”他狡黠地瞟了张胜一眼:“拿破仑败了,虽败犹荣。你小子败了,却败得稀里糊涂,极品啊。哈哈哈你是我见过的最极品的炒家,你那几千股蜀长红,复权后按现在地市价,大概能卖到四十多万吧。出狱后记得翻出你那股权证,去证券交易所把它卖掉吧,我看它的后劲已经不太足了。”
“什么?”张胜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道:“文哥。你说我我买的蜀长红没做废呢?”
文先生“噗哧”一声又笑了。忍俊不禁地道:“拜托,你别跟我讲笑话。我听了就忍不住呵呵,当然没做废,你问的那个小子,大概是和你开个玩笑吧。嗯,难能可贵地是,你居然当了真,哈哈哈”
“什么?”张胜坐在那儿,简直像做梦一样,三年,从买入蜀长红到现在不过三年,足足翻了四十倍,做什么生意有这么大的利润,做什么生意有这种奇迹般的丰厚回报?
“唉!当年,我也买过蜀长红的”文先生笑罢,陷入了沉思当中,自言自语地说:“我是蜀长虹第一批法人股股东,当初我买过万地蜀长红法人股,说实话啊除了你这样的傻瓜,没人能拿这么久
呵呵,马克思说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可以让人冒着上绞刑架的危险去冒险,又有哪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