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您现在可是东北王啊,哈哈哈,恭喜恭喜,现在电台、报社都在讲你的事,威名远振啊。”
徐海生用两根手指,挟着金灿灿的仿古电话,脸上挂着矜持的笑意:“哪里,哪里,不过是媒体夸大其辞罢了,张胜此人虽出道很晚,锋芒毕露,毕竟根底尚浅,呵呵,胜之不武,胜之不武。”
一个祝贺的电话放下,另一个电话又打进来,照例是一番恭维和请求和作或投到他门下的话,徐海生用手指梳理着头发,手指间一枚硕大的钻戒闪闪发光:“哈哈,欢迎欢迎,合则两利,互惠共荣嘛。哦?晚上吃饭,哈哈,你老张请客,哪有不去的道理?那我可却之不恭了。,什么蓬壁生辉,东北王?过奖了过奖了,那晚上见吧。”
徐海生拿起桌上一份报纸,上面头版头条报道了这场期货角逐他大获全胜,股坛新秀张胜惨淡收场的消息。
“东北王?”徐海生微微地笑了:“当今东三省的地界儿上,也只有我徐海生配得上这个称呼。不过一个东北王怎能让我满足,总有一天,我要象唐先生一样,成为整个中国资本市场上呼风唤雨的教父级人物。”
放下报纸,他微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那个曾经的对手张胜已经被他抛诸脑后了,他现在有着更高的目标、更大的野心、更广阔的天地,一只丧家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徐先生,”艾戈站在一旁,陪着笑脸道:“徐先生,那个张胜现在已经垮了,他既然曾经跟徐先生过不去。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要不要兄弟叫几个人去教训教训他?”
艾戈是一家建筑装修公司的老板,还开着三家舞厅,实则是个黑道上的人物。前不久。他与另一家舞厅为了生意竞争火拼。双方各自叫来一百多个小弟大打出手,因为死了人事情闹大了,当时徐海生正在附近,看到了全过程。
他觉得在官场上、在经济界。自己手眼通天,就是缺几个得心应手、如臂使指地黑道人物使唤。便出面帮他摆平了这件事,把他笼络到了自己手下。这次在胶合板期货炒作上。艾戈投入的资金也获利丰厚,比他一间舞厅一年的收入还多。
他并不知道张胜与徐海生昔年的恩怨,不过那天徐海生去见张胜,车上带地几个保镖就是他派去地,多少听说一些。他还以为张胜和徐海生的恩怨纠葛是因为当时被抓起来的那个女人。所以自作主张地想替他出出气。
“不必,他既然没有勇气死。那就让他象条狗一样地活着吧。”
徐海生刚刚发完善心,忽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