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张胜从裘老板那儿回来,立刻先赶到罗先生家的别墅。地下操控室内,还有两三个人在分析着数据。
“张先生,老姚那儿有点特别的消息传回来。”
一见张胜,周唯智便起身禀告。
“什么事?”
“很奇怪,我们在当地动用资金控制现货市场时,发现有人和我们一样在大量买进,老姚起了疑心,找到他准备开户的那家期货公司老总,请他吃饭时问出些消息,最近几天,那位期货老总的公司接连有人开立期货账户,老姚套出其中两个人的名字并进行了调查。
这两个人住在金龙酒店,和那里两个很漂亮的小姐过从甚密,老姚今天下午把那两个小姐钓出来玩了回一龙二凤,从她们嘴里套出了那些人的身份,他们全都来自上海,老姚觉得这事儿该告诉你,你看,我们的计划要不要改变?”
张胜微微蹙起眉头,在房间里慢慢踱起了步,他解开西装上衣,拉松了领带,坐在椅子上点着一枝烟,沉吟良久,缓缓道:“看来,英雄所见略同,有人和我们一样,也在打郑州期货的主意。”
“嗯,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问题是,他们要做多、还是做空?”
张胜和周唯智四目相对。周唯智道:“如果做多,那就是我们的盟友,他们的目标也是当地的那些土豹子。如果是做空,那么很有可能是察觉了我们进场的信息,联系当地炒家想打我们一场漂亮的伏击战。”
张胜想了想,说道:“打我们地主意。不可能。我们昨天才决定动手,而他们的开户日期,比我们还早着几天,如果他们有这种预见,那岂不是比诸葛亮还厉害?都能未卜先知了,还何必在那儿小打小闹。干脆杀出国门得了。”
罗先生插嘴道:“那么,你的意思是。他们和我们是一路的。”
张胜缓缓点头:“嗯!这个可能是最大的。”
罗先生喜形于色,笑道:“这一来,我们的把握就更大了,有了一个强大地帮手,这一仗一定打得空头落花流水。”
张胜摇头一笑。道:“期货市场就好比春秋战国,许多集团在这个战场上为了自己的利益你砍我杀。这些人中,强者如春秋五霸、战国七雄,而弱者如各城邦小国,墙头草般在夹缝中求生存。各种势力之间分分合合再正常不过,谈不上什么道义。
所以,这条过江龙有可能是我们地战友,也有可能临阵倒戈,成为我们的敌人。败一次,就有可能横死乌江啊。小心无大错,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