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尔道:“一开始我也这样想,后来和他接触多了,我才发觉他很正常。我才理解了他地行为,他只是活得比别人潇洒自在罢了,用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活着:别人笑我疯也好,笑我傻也好,管他们做甚么?自己开心就好!”
秦若男推着妹妹一边在林间漫步,一边细细咀嚼着巴茨国王的这句话,过了好久,她才轻轻一叹:“其实,人人都想过这么活着,可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和目光,大多数人只有在小孩子的时候才做得到,稍稍懂事些之后,又有几个人不是看着别人地脸色过日子?真要做到那么地洒脱,难呐。”
前边草地上,出现了一个穿着苏格兰传统裙子的男人,他正在吹着风笛自娱自乐,。苍凉古老地曲调,听见的时候让人心里凉凉的,不过没有悲伤的感觉,只有思绪的飞扬。
秦家姐妹静静地欣赏着他的曲子,风吹过,那个男人满头的白发便在苍凉的风笛声中扬起,树上金黄的叶子便在苍凉的风笛声中飘落,绕着他飞舞。
阳光清新得似乎能用肉眼看得到,绿地、黄叶、蓝天、白云,吹风笛的男人,构成了一副色彩鲜明的油画。一首曲子吹完,沉溺在音乐魔力中的秦若男苏醒过来,秦若兰偷笑着说:“姐姐,你知道吗,传统苏格兰裙子的穿法是不穿底裤的,这里的老人都很坚持传统方面,所以每次看见格林先生在这儿吹风笛,我都会有很好奇的想法,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穿内裤。”
秦若男看看那个白发苍苍的老男人,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她在妹妹肩头亲昵地拍了一下,嗔道:“你呀,在国外待了两年,什么疯话都敢说,这么一位老人家你也敢调戏。”
秦若兰仰起脸笑道:“咦?还跟我装淑女呐,是谁说过要赤身裸体的在阿尔卑斯山攀岩的呢?那个女人可比我大胆的多,起码我就不敢,啧啧啧,光着屁股爬山耶,想想看,要是有蚂蚁爬到身上,然后钻到”
她吃吃地笑起来,秦若男红了脸,以前和妹妹私下开什么玩笑倒还大方,可是现在刚刚领略了性爱滋味,一说点什么,总不免有些羞涩。她搔着妹妹的痒:“让你说,让你说。”
秦若兰格格笑着讨饶,秦若男才住了手,她直起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
秦若兰看着姐姐嫣红如花的俏脸,心有所感地道:“姐姐越来越漂亮,也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你什么时候才肯找个男朋友啊,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等你有了儿子,就把他送到国外来,由我负责把他教育成一个小小绅士。”
听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