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她母亲才死了半年,那文氏就进了侯府,这时间,让她不得不怀疑。
只不过当时她母亲死的安详,武德候府也不敢声张,生怕皇帝怪罪,祸害满门,因而祖母心里虽然有疑惑,但还是忍下去了。
其实在这点上,曲妙凌还是有些埋怨祖母的。
但既然母亲已死,她还能追究什么呢?
“小姐,那大夫还说,这种药不好弄。”
曲妙凌听完,眼神更深邃了。
难道,文氏背后另有人操控她?不然以她一个深闺妇人的有能力弄到这种药吗?
曲妙凌心里有事,但还记挂着祖母,“走,轻柔,咱们出府。”
这一次没叫府里的马车,主仆俩徒步前往医馆,结果却撞见在街上闲逛的司徒怀墉还有司徒怀彬两兄弟。
仇人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司徒怀墉不顾哥哥的阻拦,当场道:“曲小姐,那天你在宴会上可是狼狈的很呢,被刺客追着到处跑,怎么,你的好身手呢?”
曲妙凌看着司徒怀墉朝她走来的时候就知道没好事,果然,这孩子的嘴巴依然不干不净。
可这次司徒怀決病了,也没人压着他了。
不过她曲妙凌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她当即回嘴道:“六皇子,您兄长都病了,还有心思来逛街,心胸不是一般的宽广啊!”
司徒怀墉不傻,他哪能不知道曲妙凌是在嘲讽他!
“我看不看我兄长,跟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是先管好你们府里的那些乱事儿吧!”
司徒怀決没瞒着他,武德候府里的倾轧他也知道,只不过他答应皇兄保密。
毕竟比起乱,皇宫才是全天下最脏手段最恶毒的地方,像文氏那样的,还嫩了点儿。
“六皇子,今日妙凌不想跟你争口舌之快,听闻決王遇刺,妙凌不能进皇宫,也不知他身体怎样?”
曲妙凌猛地调转话头,司徒怀墉本来要出口的恶语堵在喉咙里,憋得他难受。
“曲姐姐,三皇兄受了轻伤,不碍事,又皇宫里最好的太医给诊治,皇兄定会很快就痊愈的。”
司徒怀彬跟她年纪一般大,都是13岁,说话声音里还带着软糯感,也没有恶意,曲妙凌听罢,跟刘侍卫汇报的也对上了,她点点头道:“多谢。”
“怀彬,你跟她费什么话,谁知道她安没安好心,小心回宫后皇兄揍你,赶紧走赶紧走。”
司徒怀彬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