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到时候就算夫人是武德候的妻子,是宰相的妹妹,都很难脱掉干系。
就在桃蕾担忧不已的时候,曲妙凌已经开始行动。
武德候回来,就听说文氏跟曲妙凌之间的闹剧,他脸一黑,可现在这两个女人他是哪一个都动不得,只能好言好语的劝。
当天晚上,一家人罕见的坐在一处,就以为武德候一声令下,要吃团圆饭。
不年不节的,也不知道是吃的哪一门子团圆饭,尽管心里嘀咕,曲妙凌跟文氏还是出现在饭厅。
武德候有意在饭桌上调节气氛,可是文氏跟曲妙凌一个比一个硬气,不管武德候怎么说,俩人就是一句话没有。
到最后,武德候也怒了,他摔下筷子。
“你们一个个的是想气死我!”
文氏赶紧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顺心了?是谁?妾身马上教训她!”
“还能是谁!”
武德候瞪了文氏一眼。
文柔委屈巴巴的看着武德候,“老爷,您这可就错怪切妾身了,不是妾身想打赌,实在是妙凌步步紧逼,妾身也没办法的啊!”武德候看向曲妙凌。
她微微一笑,便道:“父亲,您整日在外面忙正事可能不知道,我娘亲陪嫁过来的庄子,竟然年年亏损,而且那些铺子,无一例外,也都在一直亏损,您知道吗?我们府里一年要往那些铺子里倒贴多少钱?这些,母亲都跟您说过吗?”
武德候一听,眼睛瞬间睁大。
“侯爷,您先别生气,您听妾身说,是这样的,那些铺子的掌管者都是郡主的人,妾身使唤不动他们,这也是没办法才把他们都换掉,而且,这些可都是郡主的嫁妆,妾身也不敢擅自处理,只能任由他们——”
文氏说的婉转哀切,还不时的抹抹眼泪,毫不委屈。
“侯爷,妾身这几日还想着把那些亏损的庄子铺子给卖掉,还能补些侯府的亏空。”
武德候一听,侯府的银子也赔了进去,他胡子都快翘起来了,但是很快他听到要把那些铺子给卖掉,他又缓缓坐好。
武德候转过头就开始劝曲妙凌,“妙凌,你母亲处理的没错啊,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对着干呢?”
“父亲,根本就不是温室说的那样,那些账本,分明都是假的,那些数字也都是胡编出来的!”
“你有证据?”武德候板起脸。
“暂时没有,但是你给女儿三天时间,女儿一定能查的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