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若不是文弘之成了宰相,以武德侯的性子,怕是早就休了文氏,跟楼氏双宿双飞了。
可直到现在,他还让楼氏躲躲藏藏的,连面儿都不敢露,不就是因为文氏背后的文家吗?
至于她自己,要不是还有皇帝给她撑腰,怕是曲复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她。
翌日一大早。
兰心迅速来报:“小姐,夫人回相府了,一大早就走了。”
“回去搬救兵了?”
曲妙凌轻笑。
“轻柔,给我梳妆打扮好。”
“小姐,去哪儿?”轻柔问道。
“去前院。”
前院。
“父亲,听说母亲回相府了?”
武德侯昨晚没在侯府,曲妙凌猜他该是去跟楼氏厮混了。
因而当武德候穿着昨日的衣服见她的时候,曲妙凌权当没看见。
“回相府?”武德侯一听,眉头紧皱。
“她回去干什么!
“许是文老夫人想念女儿。”
这个苍白的理由,别说曲妙凌自己,就是武德侯都不信。
想到昨日文氏来跟自己哭诉,武德侯哼了一声,他的这个好妻子还真是能给他惊喜,这次回府该是求救了吧!
武德侯又“呵呵”笑了两声。
“妙凌,你就别替她解释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武德候说着坐下,很头痛的样子。
“父亲,祖母的事,您有继续追查吗?”曲妙凌见武德候不愿再提起这件事,便扭转话题道。
一提到自己亲娘,武德候来了精神。
“齐嬷嬷死了,当初的那个小丫头也没了,连带着小丫头的家属也不翼而飞,想要接着查,谈何容易!”说完后,武德候还长叹一声。
曲妙凌自己也暗中派人进行调查,而且,她比武德候先知晓这件事的始末,尚且调查得如此艰难,更别提武德候在内院本来就没有什么威严,调查起来又有文氏阻拦,更是处处碰壁。
他能顺藤摸瓜查到文氏身边的齐嬷嬷身上,曲妙凌已经足够欣慰。
但是见武德候还是一脸的不满意,曲妙凌便安慰道:“父亲,此事关系重大,那毒害祖母的人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才能顺利逃脱,而且——”
“而且什么?”
“女儿是想说,如果您怀疑母亲的话,女儿觉得大可不必,先不说那齐嬷嬷的身份,就算她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