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一个连下人的家务事都要管的主子,还能知晓什么中馈事宜,怕是只会些鸡毛蒜皮吧!”
“母亲,若是连鸡毛蒜皮都处理不明白,那还有什么能力管理府中中馈呢?”
“你——”文氏气的直瞪眼,曲妙凌可不管。
她转过身,让轻柔将跪着的刘娥搀扶起来,声音软下来道:“刘娥,你来说说,你在那刘府里,到底过得如何?刘建家中有又是何种情形?吃穿用度可否跟侯府媲美?”
曲妙凌一连串的问题跑出利,刘娥有些慌,但跟目光坚定的哥哥对视一眼后,她看着曲妙凌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
“回禀郡主,民妇被绑进刘府两年多,前半年,刘建那个畜生对民女还不错,但这种不错仅仅跟牲畜相同,高兴了给块骨头,不高兴了就揍一顿出气。”
回想起当年的伤心事,刘娥的语气慢了下来,声音里也带着哭意。
很明显,那段过去不堪回首。
“刚开始的时候,刘建喜欢民女的身体,经常给民女买首饰,民妇虽然贫贱,但也知道那首饰价值连城,根本就不是他一个管家的侄子能买得到的,而且后来有一天,刘建醉醺醺的回来,捞起墙上的鞭子就打民妇,往死里打,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今天输了五百两,都是你这小娼妇带来的霉运。”
刘刚在一边听着,眼泪早就溃不成堤。
“再后来,刘建不来民妇的房了,民妇很高兴,终于不用再受这畜生的磋磨了,可好景不长,有一天,一众仆妇冲进小院,将奴婢带到院子里一通好打,说民妇是灾星,会祸害了刘府一众人,民妇失去意识,被关进柴房,从此就再也没出来过。”
刘娥的自白结束了,刘刚一家人哭得已经站不直身体,要不是靠着刘刚,刘刚妻子估计都能倒下。
小小的儿子也满脸没泪痕,他年纪虽然不大,可跟姑姑感情颇深。
知晓姑姑的遭遇,小孩子登时扑进姑姑的怀里,将头埋进对方的肚子。
“输了五百两?”曲妙凌捕捉到关键词。
“是的,郡主,不仅仅是五百两,民妇有一天还看见刘建衣服里的银票,足足有近千两。”
“近千两!”
轻柔的眼睛瞪大。
管家的月俸再高,也不能高到千两吧!
不是贪污了侯府的,就是收受贿赂的,不管是哪一条,都触犯了侯府的规矩。
这个刘管家,八成是废了!
“刘管家,你能不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