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你来说说,这几年,你们果园的租金都是多少?”
刘刚老老实实的回答,“第一年二十两,第五年四十两,第七年四十五两,第十年七十两,第十三年八十两。”
刘刚说完,文氏就慌了。
“苗琳,你让他说这些干什么,这些可都是府内的机密,你这样,就不怕——”
“母亲,我想你是忘了一件事。”曲妙凌说着举起手中的账本,“我的好母亲,你可知这府邸的账本上记录的租金是多少?”
“多少?”文氏更慌了。
她只知道了,她果然知道了。
文氏慌得直抓衣摆,可曲妙凌的话就跟判刑的朱笔似的,在她这张纸上随便描摹勾勒,每一笔都画在她的心尖儿上。
刺痛刺痛的。
“妙凌,这件事母亲不知道啊!”
“母亲,我自然是知道你不知的,这不是告诉你一声,免得你被这些下人蒙在鼓里嘛!”
说罢,曲妙凌走近被绑住的刘普,“刘管家,这侯府下辖的庄子,都是你在管理吧!”
“回主子,奴才事儿忙,这点儿收租的小事儿,都是交由刘建做的。”
曲妙凌叹了一声。
“看来是我冤枉了刘建,他干着活呢,只不过,还从中中饱私囊了,你说是不是啊,刘管家。”
刘普连连磕头,“都是奴才的错,错信了刘建,主子,这跟奴才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那刘建一人犯错,犯不着连带奴才啊!”
刘普又哭喊了一声。
刘建一听请亲叔叔把错都推到自己身上,他瞬间瞪大眼,但哭喊的刘建收到叔叔递过来的眼神儿,他怔楞了一会儿,还是认下罪名
“是奴才的罪过,犯下大错,还请主子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