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摇出去,曲妙凌打开折纸。
里面的字样很简单,仅仅是放心二字。
“小姐,決郡王说什么了,他答应帮忙了吗?”轻柔焦急问道,可曲妙凌却好像没听见似的,脸上还荡漾着奇怪的笑容。
轻柔下意识探头去看,就见曲妙凌将折纸原模原样的折好,然后放进荷包里。
轻柔一脑袋问号。
“小姐,你做什么要放进荷包里啊?”
而且这荷包还是小姐最用心缝制的那个,平时都不许人碰呢。
曲妙凌继续神之微笑,“这个嘛,怕他反悔,这就当证据了!”
证据?
看着曲妙凌起身让人收拾东西,轻柔更是满脑袋问号,若真如曲妙凌所说,只是一个小小的证据,那为何她又要放进珍视的荷包里呢?
轻柔转过弯来了。
刚才小姐故意避重就轻。
她追了过去,“小姐,你跟決郡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日后,一切都准备妥当,这一天,武德候想了想,还是把曲妙凌叫过去,文氏听说后也匆忙赶到书房,借着给武德候送补汤的借口。
武德候对文氏心生厌烦,但还是让她进去了。
曲妙凌也才刚坐下,见文氏进来,她面色淡淡的行礼。
“见过母亲。”
“呦,妙凌也在呢,妾身这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你不也来了!”武德候堵了一句,文氏也不脸红,“妙凌,你来找侯爷,可是有事?”
“是父亲有事与我说。”
文氏当然知道是武德候叫曲妙凌来的,也只是找话化解尴尬。
没理文氏,武德候道:“妙凌,你马上就要出远门,一个女孩子家,身边没人手可怎么行,府内的护院训练精良,不说以一当十,可个个都是好手,跟着你一起去,父亲也放心。”
“侯爷,这你可就想岔了。”生怕武德候打乱自己的计划,文氏赶紧插话道:“侯爷,这带的人越多,目标越大,妙凌的身份就多了暴露的风险,您想想,这一路上大队人马招摇过市的,那不是人人都知道武德候之女、安慧郡主坐在马车上?”
武德候脸上闪过动容,文氏再接再厉道:“侯爷,您想想,若是那些人知道妙凌的身份,将妙凌掳了去,不管是劫财还是劫色,那都是天大的祸事啊!”
武德候险些被说动了,他看着曲妙凌道:“妙凌,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