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希望的就是家庭和乐美满,如今曲庭也做了保证,她便放下心。
但是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她还是开门见山的问道:“二叔,你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为何会被文相的人盯上?”
从她刚才跟曲庭的交谈中,她便能看出,这曲庭不是个作奸犯科的人!
曲庭一听,又叹了口气。
“妙凌,这——”曲庭吞吞吐吐的,这就更让曲妙凌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二叔,既然老夫人走相信我能解决,您又有什么顾虑呢?”
曲庭看了面容坚定的曲妙凌一眼,到底是咬牙道:“是这样的,三年前,文弘之还是户部小官的时候,我跟他一起押送赈灾粮款往西南,结果到了西南,那边接收的时候,却发现银子的数目不对,十万灾银,少了一半,但奇怪的是,装银子的箱子并没有人减轻重量,也正是因为如此,一路上才没人发现。”
想起往事,曲庭的表情变了。
“当时我是主管押运,文弘之只是副手,银子丢了,责任全在我,皇上知晓了定然会大怒,而当时西南在闹水患,这赈灾款子发不过去,到时候指不定整个侯府都要受到牵连,我害怕自己会……”曲庭的声音弱了很多。
谈起这亏心事,他就愧疚的不行。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当时,文文弘之也害怕,若是曲庭被抓起来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但文弘之胆大,他当机立断,反咬一口,说曲庭监守自盗,还故意喊得很大声。
曲庭怕极了,立马捂住文弘之的嘴。
“你胡说什么!”曲庭目眦欲裂。
文弘之眼底泛红,跟疯了似的,他甩开曲庭的手,嘶哑道:“就是你,你把银子偷走了!”
“不是我,不是我!”曲庭只顾着替自己辩解,却忽略了自己已经钻进对方精心设计的套子里。
“你怎么证明不是你!”
“我……”曲庭哑口无言。
他没有办法自证清白,而文弘之正是抓住了这一点,他走到曲庭身边,凑在他耳边就好像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魔,“怎么样?害怕了吗?”
曲庭怕的浑身发抖。
“你不怕?”曲庭反问。
“我当然不怕,又不是我做的,我怕什么!”
“也不是我做的!”
“是,就是你做的!”文弘之不断给他心理暗示,最后因为情绪崩溃,曲庭自己都在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