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葛城的话,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不由分说的往曲妙凌的逃跑的地方追过去。
媳妇儿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于是乎,曲妙凌逃回自己的房间,还是没躲过心黑的司徒怀決,她不开门,对方就一直堵着。
最后,两人僵持的起劲儿的时候,葛城为了自家殿下的身体着想,便冲门内的曲妙凌道:“小姐,殿下胳膊还受着伤,要是不擦药,怕是会留下后遗症啊!”
“你带他去擦!”
曲妙凌隔着门道。
现在她还没做好跟司徒怀決面对面的准备,还是让她先一个人消化消化。
葛城苦笑道:“可殿下的伤药在您的房间啊!”
司徒怀決忍不住给了葛城一个夸赞的眼神儿。
葛城立马美滋滋的笑,为上司分忧,是下属的指责。
可是没过多久,楼医女留下的药箱就被轻柔拿了出来,楼医女贴心的写了药水用量的纸单条也被拿了出来。
这下子,司徒怀決没了借口,只能在曲妙凌东边的屋子歇下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司徒怀決又来敲门,这一整个下午,曲妙凌都在思索自己跟对方的关系,想破了脑袋,她也没捋明白,心里正有些烦躁,司徒怀決就撞上门来。
“妙凌,该吃饭了,人是铁饭是钢啊!”司徒怀決好言好语的劝,曲妙凌不答话,装作自己睡着了。
可司徒怀決不傻,他自然知道对方没睡觉。
“你不出来,我就等着。”
然后就抱着手上的胳膊,一撩袍子,席地而坐。
那不拘小节的模样,要是曲妙凌见着了,肯定会暗啐一声:泼皮无赖!
可听到司徒怀決的话,曲妙凌有些慌。
他不会真留在这儿不走了吧,他身上还有伤,千万不能着凉。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天凉了不少不说,他身子也受不住。
心里的一个小人头顶长满了邪恶的犄角,她爬出来,在曲妙凌的耳边道。
“别去,去了就是中计了!”
而另一个一身白裙子,周身气质如雪的小人儿却是一把掀开黑色的小人儿,对她道:“那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恩将仇报吗?”
就在曲妙凌两难的时候,外面轻柔端着托盘回来。
“郡王,你怎么在这人儿?”
司徒怀決弹弹身上的尘土,毫不在乎的起身道:“你家小姐没用饭,我来喊她一起吃,既然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