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哪像你,身为郡主,年纪轻轻却蛇蝎心肠,杀人不眨眼!”
曲妙凌一听,当即冷笑道:“母亲和真是好手段啊,这等事在赣州都是秘闻,也不知女儿及时封锁消息,母亲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没等文氏狡辩,她便继续道:“还是说母亲已经手眼通天,对赣州的事情了如指掌呢?妙凌还真是自愧不如啊!”
明里暗里,曲妙凌都在嘲讽文氏手伸得太长。
原本,文氏命人将那些果树给砍了,她就很不愉快,现在又话里话外的刺她,她如何能忍?
“曲妙凌,别望了自己的身份!”
“怎么回事,又吵起来了!”武德候人还未至,不小的嗓门儿却是先到了。
原本武德候今日有事,但又知晓曲妙凌今日回来,便一直让人注意着,等到女儿回来了给他传信。
结果他刚迈进院子,就听见文氏跟曲妙凌的争吵声,他忍不住头疼。
“侯爷,你可算回来了,您都不知道,妙凌在赣州到底闯了多大的祸。”文氏着急道。
“哦?妙凌此去不是给她娘祈福吗?怎会闯祸?妙凌,你来说。”
武德候也知道文氏跟女儿不对付,让文氏说,还不知道会把曲妙凌编排成什么样儿。
可文氏哪里能依,接着道:“妙凌哪里敢说,还是妾身来吧,想必侯爷也知道,郡主在赣州有一处很大的庄子,就产粮食的那个?”
见武德候面露疑惑,她补充道。
武德候这才想起,然后点头示意她继续。
文氏吸了口气,“侯爷,那庄子里的人忠心耿耿,每年都给咱们侯府进贡不少粮食,可是你可知妙凌残忍杀害那里的管事不说,还把追随那管事的人也都给杀了干净。”
文氏哀切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