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怀渤来找自己,又何尝不是想借着自己的关系让外公接受他呢?
进而为自己谋福利。
他的算盘打得乒乓响,可她是要帮着司徒怀決挣得皇位的,他想占自己的便宜,绝对不可能。
曲妙凌缓缓捏掌,眼神也逐渐狠厉起来。
外公前几天因为有事,去了江州,这一次的寿宴,也在江州举办,而江州距离京城,至少得走三天的路。
曲妙凌早早准备好,脸路上的干粮都备好了。
全程他们几乎不会停留,直奔江州,所以饭食上,也只能粗淡一些。
“妙凌,你还行吗?”司徒怀渤忽然掀开窗帘,曲妙凌正闭眼假寐,闻言“唰”的睁开眼,眼神犀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剑。
司徒怀渤行踪一震,那马儿都像是被吓到了似的,两只蹄子朝天,嘶鸣了一声。
将马儿控制住之后,司徒怀渤又问了一遍,“妙凌,你还好吗?要不然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骑了一天的马,他又不失司徒怀決那样上过战场、行军打仗的人,骑马这么久,已经是他的极限。
曲妙凌窝在狭窄的马车上,又何尝舒服,但她怕自己迟到,一路上都没让马车停下。
她现在脚也麻了,身体也僵硬了,脖子动一动,都能听见“咯嘣咯嘣”的骨节转动声。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天都黑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也未尝不可。
“殿下,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司徒怀渤脸上一喜,他大喊一声,“停下。”
车队就停下了。
曲妙凌在轻柔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身上难受的很。
轻柔从包里拿出吃食,递到曲妙凌手伤,又拿出水壶,拧开盖子放在一边。自己则咬着干呼呼的饼,也就着水吃。
司徒怀渤来的匆忙,也没准备吃食。
他见曲妙凌吃饭,他凑过来道:“妙凌,我没带吃的。”
曲妙凌看了他一眼就道:‘轻柔,给殿下分些饼,别饿坏了。’
司徒怀渤接到饼,笑了。
可能刚才妙凌的眼神不是针对自己的,许是做了噩梦?
不是司徒怀渤多心,刚才曲妙凌看自己的那一眼,好像充斥着恨意。
他来借东西吃,也是试探。
“妙凌,这东西干巴巴的,你怎么吃呀。”司徒怀渤咬了一口干粮,立马皱起眉头,他堂堂大陵朝的二皇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