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真坏。”
刚才她本来不想给曲妙凌跪下了,毕竟自己现在可是司徒怀渤的女人了,就算曲妙凌嫁到怀王府来,自己也是王爷的妾室,用不着卑躬屈膝了,只要尊敬着些就行了。
跪下的那一刻,她低着头,眼眸中全是愤怒与不甘。
都是女人,都是司徒怀渤的女人,他们差什么了,不就是一个身份高一个身份低吗?
如果让急死他他坐在曲妙凌的那个位置,他一定早早的就嫁给司徒怀渤,哪里还会有那个什么窦琴的事儿。
以前她还在武德侯府的时候不知道,那窦琴虽然名义上是司徒怀渤的妾室,实际上并不受宠爱。
有些时候还要受着司徒怀渤的冷脸,可自己进怀王府这么久,王爷都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如此宠爱,在怀王府也是头一份儿。
黄玲走路的时候脚步都飘了,她依偎在司徒怀渤的怀中,一手捏拳敲在司徒怀渤的胸膛,扭扭捏捏的,腰扭的跟美女蛇似的。
如此那样的场景,司徒怀渤岿然不动。
“刚才妙凌都跟你说什么了?”
因为曲妙凌早就察觉出不对,对黄玲也就存了几分忌惮,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而且黄玲也不知道文向东是自己的人,只以为自己在跟文向东做生意。
正是因为曲妙凌的谨慎,才使得自己没在司徒怀渤面前露出马脚。
黄玲对司徒怀渤也是这样说的。
“小姐派我来,只是看你有没有拈花惹草。”司徒怀渤听了心里舒服,更加确定曲妙凌对自己的真心。
于是对黄玲就更好了,想从黄玲这里探听到更多有关曲妙凌的消息,甚至还圆了黄玲的愿望,将她纳入房中,一番云雨过后,那黄玲赤身裸体的躺在司徒怀博旁边,两只手圈住男子的胸膛,在上面画着圈,一脸的勾魂摄魄。
司徒怀渤也不客气,翻身上去又想用了两遍,这一回黄玲才彻底没力气了,面条似的瘫软在床上,连司徒快过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又是几天过去,文向东来找曲妙凌说:“殿下,那个黄玲可以信任吗?”
这几天过去,文向东隐隐察觉到不对,明明跟黄玲对接的是自己,可那黄玲总是不来找自己不说,连信也不传出来一封,自己连她的死活都不知道,只能在去怀王府的时候看她两眼,可黄玲的目光一直黏在司徒怀渤身上,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
文向东心里忐忑极了,便减少去往怀王府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