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住就倒了下去,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多谢路公公,路公公,您就是小桌子的贵人。”小桌子感动得满眼都是泪,他还年轻着,十四五岁的年纪。
如今哭起来,一张白嫩嫩的小脸上,豆大的泪珠子横亘在上面。
看着可怜巴巴的,招人心疼。
“小桌子,你为我做的,我不会忘,下去擦药吧。”小桌子被人搀扶走了。
在小桌子走后,路公公瞬间打翻桌子上的茶杯,正是苏德喜刚才喝过的那一杯。
“苏德喜,你给我等着!”
苏德喜从内务府离开,嘴上还吹着口哨。
之前他还是个小太监的时候,没少受路公公的欺负,可是现在呢,他是皇帝身边第一得脸的大太监,就算是这路公公也得对自己低眉顺眼。
苏德喜越想心里越舒坦,哼的曲调也越来越欢快。
先别管皇上到底对司徒怀渤是怎么想的,是赏赐还是折磨,都跟他说得行没有关系,他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只要伺候好现在的皇帝,他管下一个皇帝是谁,指不定那时候自己早死了,骨灰都没了。
虽然他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皇帝此举也分外奇怪。
那又给人家新婚夫妻送女人的,这不像是祝贺,倒像是拆台。
若是安慧郡主看见,怕是要发疯了。
苏德喜想着想着便摇了摇头,回到御书房门口站着。
在苏德喜出去的这段时间内,司徒轻柁心里百转千回。
刚才在朝堂之上,那司徒怀渤表现奇怪,他本来是并不想让司徒怀渤如愿的,但是他想到天下百姓和黎民苍生,还是咬牙同意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前有大皇子不惜联合军队谋权篡位,现在又有二皇子跟三皇子你争我夺。
司徒轻柁真的害怕有一天,自己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皇位就已经被人抢走了,那抢走自己位置的人,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冷汗直冒。
呆呆的坐在龙椅之上,司徒轻柁的眼神都是僵着的,盯着某一处地方,再也没有挪动过。
不行,这两个儿子,他都得派人看好了才行。
若是任由他们继续收拢人心拉拢大臣,他的位置怕是会越来越不稳,自己退位也指日可待。
司徒轻柁对着外面大吼一声,“给我把闵添喊来!”
察觉到自己的这两个儿子正在到处拉拢人心,司徒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