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通气儿,沐婉淑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后,最厌恶的就是事后诸葛,司徒怀渤本来就担心的不行,生怕沐婉淑因为这件事疏远了自己,若是缺少了沐婉淑这一步棋,他坐上那个位置的路就更加的举步维艰。
但是,他又不能不带着文清浅进宫,只得硬着头皮带着她坐上马车。
在马车上,他还叮嘱文清浅,让他安分一点,好好哄着父皇母后,万一父皇母后就接受他了呢?
问清浅当时信誓旦旦的跟他说,自己一定会本本分分,哄得父皇母后眉开眼笑,不追究他们的责任。
可是现在呢,父皇母后都被惹怒了不说,就连南京前的那个丫鬟,都跑出来惹父皇母后动怒。
司徒怀渤越想越糟心。
最后竟然移开视线,落在曲妙凌的身上。
可沐婉淑的咒骂并没有停止,指桑骂槐的,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说,她心里是舒服了,可文清浅却像那河岸边随风摇摆的柳条,一阵大风刮来,马上就要折断了。
司徒怀渤想着,这可不行,他便向沐婉淑求情道:“母后,那丫鬟也是护主心切,清浅纵然有过错,但罪不至此,还请母后饶恕她?”
司徒怀渤也朝沐婉淑磕了一个头,沐婉淑一看,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个文清浅跟司徒怀渤看来早就搅和在一起了,只是瞒着她而已。
沐婉淑藏在宽大凤袍底下的手紧了紧,她的一双凤眼眯了眯,“那就依了怀王殿下的意思,来人,给怀王妃赐座。”
文清浅在翠云的搀扶下,半边屁股落在绣墩之上。
她不敢坐全,只是这个动作更加耗费体力,很快驴子他的额头上就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翠云拿出帕子,给文清浅擦了擦,这才安分的站在文清浅背后。
这个时候,翠云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生怕因为自己,再牵连到自家主子。
皇上刚才在沐婉淑开口之前,就去了一趟内室,他满心的怒火实在是发泄不出来,只得进去连灌了几杯冷茶,身体冻得直打哆嗦,才放下手中茶杯,又走了出来。
司徒轻柁出来的时候,司徒怀渤跟文清浅也已经坐下了。
他们对面就是司徒怀决跟曲妙凌夫妻俩。
这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的,看着倒是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味道。
司徒轻柁轻咳一声便坐在沐婉淑旁边。
司徒轻柁的一身冷气,吹到沐婉淑身上,激得你儿子他打了一个激灵。
沐婉淑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