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得已!”
容丰栾望着容婆子,面上露出苦涩的笑意,“到底是何种的不得已,非要害了我娘的性命?容国公府的爵位么?”
“祖母最看重的,应该就是这个吧!”
“我想,若是我的父亲当时没有继承了国公府的爵位,或许,被放弃的应该就是他了,对吧?”
“对祖母来讲,没有什么比这爵位更重要了吧!”
容丰栾在某些时候、某些场合,的确是不开窍,但有些东西,他却看得分明。
在谢氏逝后,他就在宋氏的身边长大,宋氏对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容国公的爵位。这么多年的念叨,换作一般人,早就被洗脑了。
可惜,容丰栾不是一般人,他的逆反心理很重。
宋氏越是提爵位,他越是瞧不上这爵位。
尤其是长大后,容丰栾就发现这爵位真的是什么用处都没有,除了当靶子被人盯着外,再没有别的用途。
朝堂上,没有容国公的身影。
但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容国公府作为硕果仅存的老牌勋贵,往往会被盯着。
这些年来,就看容胤过的那个日子,容丰栾就对这所谓的爵位瞧不上眼。
曾经,他娘跟他说,人要靠自己,祖宗靠不住,爵位也是靠不住。可是老夫人却跟他讲,一定要保住爵位,只有保住了爵位,才能保住现在的一切。
久而久之,容丰栾也被影响了不少,他文不成武不就,便有老夫人的念叨的影响。
“谢风,送容婆婆上路吧!”
不想再听容婆子废话,容丰栾轻轻挥了挥手。
谢风得了容丰栾的指示,当即迈步上前,向着容婆子伸出了手。
“婆婆,请吧!”
谢风抬手,指了指他们来的方向。
容丰栾见到这个,顿时无语。他都忘了,这兄弟俩脑袋不灵光,缺根弦。别人能轻松理解的话语,到了他们这里,必须得解释明白才行。
“世子爷,您要保重!”
容婆子没有顺着谢风的话语离开,而是一头撞上了慈仁堂的门柱子。
坚硬的岩石柱子,容婆子狠狠地一头撞上去,直接撞了个头破血流,当场没了气息。
“世子爷,她,她……”
谢风、谢雷兄弟俩齐齐傻眼,愕然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容婆子。
“赖妈妈!”
容丰栾没有回应兄弟俩的疑问,而是一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