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笑了笑,目光望向屋外的小庭院:“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如果非要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是现在的生活已经让我足够舒心了。我是个很容易的满足的人,已经不需要,心里也容不下类似男女情爱之类的无趣东西了。”
“说得有点高深了,我有些理解不能,能不能说得简单通俗粗鄙点?”
“简单点来说,就是人生能够遇到你这一个挚友,我已经不念其它,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粗鄙点来说,就是我这个人生性冷淡,对于床笫之间的男欢女爱之事不感兴趣!”
“好的!这下我懂了!就是我馋人家姑娘的身子我下贱,你不馋人家姑娘的身子你太监!”
“哈哈哈,话糙理不糙!”
“那行吧,那以后我努努力再生个儿子,让他认你做干爹!这样要是以后这小子实在太皮,你这个当干爹的就负责唱黑脸责骂打罚他,我这个当爸爸的就唱红脸去安抚宽慰他,这样那小子肯定贼听我这当爸爸的话!”
“你这未来要当爹的,简直绝了!儿子都还没出生,都已经想着该怎么去套路他了,真是家门不幸啊!”
“嘿嘿!正所谓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嘛……呕!”
正为未来教育儿子套路而沾沾自喜的姬不平,直接吐了一身。
这次是真的醉了。
不省人事的那种。
……
……
姜初远将热毛巾拧干,细心替姬不平擦拭取嘴角流出的口水。
之前,在挚友不胜酒力吐了一身后,是本就有些洁癖的姜初远,耐心且柔和替挚友清理了一身秽物,并且扶他到自己的床上休憩。
然后就安静坐在了床边守着。
夜幕破晓,有熙和灿烂的朝阳从窗外照进屋内。
落在守在床边的姜初远身上,像是给他镀了层金边,颇有种圣洁的味道。
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想起之前酒桌上的畅情交谈,姜初远就不禁想笑。
自己这位挚友,果真是个极其有趣的人啊!
连带着,把自己枯燥乏味的空洞人生,也变得有趣起来了!
所以说,能够与对方相遇,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
想起三年前,两人第一次在学校开学典礼的礼堂上邻座后,再次在男厕所相遇的场景,姜初远就很想笑。
当时的不平兄,吓得连裤子都掉了。
整个人呆立在那里,一副幼小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