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偷偷地拿了几朵。
我怎么会心痛那点儿玫瑰,我怕的是那个阿姨也去跳楼,这样可怕的事情一辈子都见不到才好。
聂苑西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见我们在这里神秘兮兮地说话,她不由得问我们这是在说什么呢,还问黎诗诗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我一回学校,就听说你昨天晚上进了医务室,你这是怎么了,看你挺健康的啊?”聂苑西还没有从昨天的贵客状态中恢复过来,满嘴都是客套话。
“我也不知道,我一上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还问她们两个,我昨天晚上是不是遇到打劫的了。”黎诗诗看着装腔作势的聂苑西,声音提升了足有三度,听得我牙都酸了。
“在寝室怎么会遇到打劫的!”王墨不解她们为什么要这样说话,刚要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给她们听,我忙拉了她一把,让她不要说出来。
“快站队吧,马上就要集合了。”我拉着王墨就向前走。
王墨一脸的惊讶,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让她把事情说出来,可她还是乖巧地跟着我走了。
中午,我找了个借口,独自出去见李笑晨,王墨看了看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帮着我圆了下谎,说我真的是有事。
黎诗诗和聂苑西这才放过了我,同王墨去食堂吃饭了,临走时,王墨还担心地回头看了看我,那意思是担心我,我感激地对她伸出两根手指,示意我会成功的。
李笑晨一见了我,劈头盖脸地就问我昨天是怎么一回事,问得我都直发楞,怎么回事还用问吗,他难道还没有明白。
“我怎么听说那里又出现滴血玫瑰了?”李笑晨大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问。
“我怎么知道,我一进去,你那个酸表妹就在那里呢,一屋子的蜡烛和滴血玫瑰,最后才看到麻金妮从诗诗的身上出来,飘到窗户外面去了。”我不肖一顾地对他说。
看着姐,姐就害怕了吗,姐就知道这些,告诉你,那也是看在跟你还不错的份上,干嘛这样对着人家吼啊,我是满心的委屈,没好气地仰着头,不理他。
李笑晨看着我这样,不由得也叹气了,他告诉我以后要小心一点儿,他已经问过那位王真人王吉了,那玫瑰可以确定不是他送的。
这还用他说吗,王真人王吉的花是纸扎的,而那花是鲜花,这能一样吗,只怕上一次的花也不是他送的,他这是没能得手,就被我们发现了。
想到那花儿,我忽然想起来什么,黎诗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