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然见状也自是心里一沉,上前一步抢先问道:“兄长,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端?”
李伯禽越是情急越是有些紧张,咯噔了半天,终于说道:“阿。。。弟,阿郎他。。。又喝醉了。。。”
话音刚落,李天然如释重负,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只是阿郎醉了酒,这也是常事,阿郎每逢外出饮酒,无不大醉而归,于是说道:“兄长莫慌,阿郎现在何处?”
李伯禽连忙转身朝身后指了指,在巷口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色的马车,车体外观十分考究,说起来这辆马车还是当年圣人所赠,多年来阿郎一直出行所乘。李天然接着问道:“阿郎在里面?”
李伯禽没有答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李天然继续说道:“阿郎在里面便好,兄长且先送阿郎回去,小心照顾,吾今晚有抓捕任务,待抓到凶徒,吾尽快返回。”
李伯禽听罢不禁面露难色,也不做声、也不见有何动作,只是欲言又止地望了望李天然,李天然小心地问道:“兄长,这是有何难处?难不成还有其它事?”
李伯禽咧了咧嘴,终于小声开口道:“不瞒阿弟,今夜。。。阿郎是被人从府中给轰。。。轰出来的!刚才阿郎半醉。。。半醒间,口中全是咒骂之语。。。我怕万一阿郎醒了,心中不忿,惹出事端。。。阿弟,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李天然听罢当即大惊,连声问道:“什么?阿郎的名望居然有人把他从府中给轰了出来?到底是何人?”
李伯禽小声答道:“是。。。右相府!”
李天然听罢不免倒吸了一口寒气,小声嘀咕道:“原来如此!”他沉思了片刻,连忙抬头问道:“兄长,具体情况到底是何?你可知道?”
李伯禽摇了摇头,轻声叹道:“吾不知道!阿郎大醉而归,口中不断大骂,只道右相是大奸臣,居然敢把他轰出府外之语,吾见情势不对,又不敢留阿郎一人在家,故把阿郎扶入了马车,带到此地与你商议!”
李天然再次轻声问道:“阿郎可已熟睡?”李伯禽轻轻点了点头。
此时身后传来了催促声,示意李天然快走,李天然应了一声又扭头朝李伯禽开口道:“兄长勿忧,阿郎已经熟睡,料想应该无事,只是要烦劳兄长小心伺候,吾这去抓了贼人便立即返回!兄长先回吧。”
李伯禽望了望李天然身后乱作一团的不良人,也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转身便朝马车走去。李天然见兄长走远也当即返身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