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泌在殿里碰见了被擒获的三人,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右相的发难刚算平息,若是此时再生枝节,那可确实难以收拾,于是不敢耽搁,一出宫就直奔自己府邸,他想去杜甫那里寻找答案,三人到底可能因何事被擒,他也好提前准备应对之策。
话说回华清宫大殿之内,高力士向圣人行了礼,当即朝身后挥了挥后,示意押解的人出殿,圣人见状也屏退了左右,一时间大殿之内只剩下了五人。高力士开口道:“启禀圣人,这三人便是昨晚夜入宫内之人,昨夜跃崖逃脱,幸得今日已是擒获!请圣人发落!”
圣人面色凝重,目光在三人身上打量了一番,冷冷问道:“汝等是何人?居然敢私闯皇宫?意欲何为?”
三人这么一问,三人一时间竟无一人答话,高力士见状连忙接话道:“回禀圣人,这二人乃李白之子!”他又将手指向了小落,继续说道:“此人身份暂且不明,应是他们的同伙!”
圣人喃喃道:“哦。。。李白之子?难怪如此胆大包天,这点倒是随了他!朕且问汝等,李白逃狱之后,现在何处?准备几时前来伏法?”
听闻圣人问起家父,李天然当即叩首道:“圣人明鉴,家父是被冤枉的!小人调查过,杨昭一门被杀,伤口均是刀伤,并非家父的玄铁剑所致;另外大理寺牢内,实则进入了两批人马,先前一批仅仅是打晕了守卫,而真正行凶的则是后面一批!奈何凶徒狡诈,两把大火把所有尸首都焚烧了,否则定可还家父清白!”
圣人眉头一皱,冷冷应道:“即然并无实证,口说无凭,那岂可洗脱清白?若是李白真的心中无愧,又何必脱狱而逃?他大可堂而皇之的自证清白!大唐律法不会随意诬陷一人?”
圣人话音刚落,李伯禽已是按捺不住,当即叩首道:“圣人明鉴,吾家父就是被他诬陷的!吾等偷偷入宫也是为了暗中调查此事!”话一说完,李伯禽当即把手指向了一旁的高力士。
高力士面对突然的指责倒是面不更色,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圣人不禁冷笑道:“汝等此说,可有凭证?”
李伯禽应道:“那日高公公前来抓捕家父,小的也在场,那把带有血迹的玄铁长剑就是高公公让人从屋里给搜出来的,并以此为凭带走了家父,可。。。家父前一夜临出门时根本没有佩剑,又如何会沾染血迹?”
高力士冷哼了一声,接话道:“笑话,老朽为何要诬陷他李白?他。。。配得上吗?”
李伯禽继续应道:“听闻高公公与家父与过节,挟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