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弱点，一时无奈不已，只能着急去抓师傅。
“师傅，师傅，你说了吧，说了吧，这样下去不行，不能抓，不能抓！”
小老头五官扭曲，张嘴要回答万年红华，发出来的却是痛苦的叫喊，以及痒意缓解的舒服呻吟。
两种感觉交杂在一起，小老头狠厉抓痒的动作更加不能收止，只有看到越发暗红的血液从指甲下涌出时，小老头才再一次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这短短的清明像浪花一样被下一次不能忍受的痛痒拍散。
终于，在万红花哭腔的劝说中，程旭收了灵气。
小老头人迷茫的望着满脸都是泪的万红花，刚要问怎么了，手上的痛意让他醒过神，隐约记起了神识思迷茫时发生的事情。
“怎么样？要不要再受一次？”
“师傅，你就说了吧，这样下去，您受不了的。我不是他的对手！”
万红花哀怨的看着小老头，颓败的说出了最关键的事情。
小老头看了看正被万红花包扎的手臂，又看看已经在抽泣的万红花。神情古怪的复杂起来。
等万红花给他擦了手上的血，又用外套乱七八糟包了，他这才看向程旭。
这次，严肃了许多。对程旭，居然没之前怕了。
“红花，你去看看那个矿主，要不弄昏他，要不带走他。”
万红花满腹怀疑，还是听话的往里去了。外面的程旭和小老头只听矿主短促的一声求饶很快就听一声闷响。紧跟着万红花就出来了。
“师傅，你说吧，我也想知道。”
“你……”
小老头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头。
在程旭目光的逼视下，小老头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随地坐下。
“行吧，不说是走不了了是吧！”
看程旭真点了头，小老头还是苦笑了一声。
“说就说。”
在小老头一段絮絮叨叨翻来覆去毫无头绪的叙说中，程旭和万红花都明白了。
原来小老头从万红花偶尔联系的只言片语，和事后四处打听到关于金爷的细微消息中猜到了关于金爷忽然病好重返交际的原由。
自觉年老精神不济的小老头也开始从徒弟万红花身上打起了同样的主意。
他知道徒弟虽然已经恢复，不过要让她在自己身上重现金爷的奇迹光有师徒情谊是不行的。毕竟，要达到那样的目的，付出的东西必然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