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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的被褥都是盖了好几年没有换新的了,叠起来不过薄薄的一层。乔子兴一个人就能抱在怀里。乔如意又将炕头一个柜子,一把椅子,做针线的笸箩筐子,几件衣裳鞋子,还有放在墙角的那个放钱的瓷罐,都一一拿了出来,与乔如心分了分,三个人一起从乔家走了出去。
乔如意三人这般抱着抱,抗着抗,一起往老房子走。
三人刚走进老房子,就看到薛婶带着她的男人,一个在院子里收拾,一个上了房顶。
薛婶见乔如意三人回来了,便上前说到:
如意你们回来了,快放下,快放下,你们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若是东西多,你们就该告诉我一声,我去帮你们搬去,哎,真是可怜了,我和你们娘自小一块长大,又一起嫁到了这里,你们娘性子也太弱了,听说你们爹没了,受不住就上了吊走了,留下你们三人孩子,你们可真是吃了苦了。
薛氏说着,一边又手摩挲这来兴如心的脸,一边自个掉下了眼泪。
孩子娘,你说这些干什么,惹得如意几个伤心。
薛青山在房顶上抹着泥,听到了薛氏这话,朝下面开口说到。
薛青山是薛氏的相公,按照辈分,乔如意姐弟三人应该叫他为薛二叔
可不是,当家的说的对,我一看你们这样子,一伤心就想起了过往。
薛氏擦了擦眼泪,说到:
我带你们二叔来给你们好好修修这房子,这个房子好几年没有人住了,我家正好前些日子收拾过房子,家中还有一些泥土,我让你们二叔带着到你们这里来看看有没有漏的地方,你们二叔这么一看,这房顶还真的有漏的地方,这不正在收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