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传被告人。”
从大堂外走进一个老头,衣衫褴褛,瘦面凹腮,一脸的沮丧。
张飞看了看那胖绅士,不由得心生厌恶。
张飞拍了下惊堂木,问那老者,“这位老者,段五告你偷了他家一袋粮食,可有此事?”
老者扑通一下跪下来,哭道,“冤枉啊大老爷,我没偷他的粮食,是他栽赃我,请大老爷明查,请大老爷为民作主啊。”
“就是你偷了我一袋粮食,你还狡辩。”段五恶狠狠地道。
张飞一拍惊堂木,冲段五一瞪眼,“段五,你说他偷了你一袋粮食,可有何凭证?”
段五道,“我有下人看见是他偷了我一袋粮食。”
张飞道,“传证人。”
段五的下人缩头缩脑地走进公堂。
张飞问,“你可曾见过张温偷你家主人的粮食?”
“见过见过,”下人道,“今早上张民去我主人家讨饭,见院内没人,便扛起一袋粮食跑了。”
“你可曾去追?”
“追了,追到他家他愣说粮食是他的,他不承认。”
张飞摸着下巴思量了一番,问下人道,“那一袋粮食有多重?”
“有六十斤重。”
张飞点点头,“那你去你主人家扛一袋同样重的粮食来。”
“干什么?”那下人问。
“不干什么!叫你扛你就扛去!”张飞豹眼一瞪,把惊堂木一拍,段五冲下人摆摆手,那下人恢溜溜地出去了,不多时,很吃力地扛来了一袋粮食。
张飞对张民道,“老头,你把这袋粮食扛起来往外走。”
老头不解其意,但又不敢违扛,弯腰就去扛那袋粮食,使了几使劲才把粮食费力地扛了起来,脚步不稳地往外走去,还没走出衙门,累得他便把粮食放了下来,气喘吁吁。
张飞一拍惊堂木,冲那下人喝道,“你刚才不是说见张民扛起粮食跑回家的么?”
“是啊,是啊。”
“可你看这老头,扛起粮食来走路都走不稳他怎么可能跑?”张飞又一拍惊堂木,大眼一瞪,“大胆刁民,你分明是在冤枉好人,还不快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那下人吓得连连叩头当即认罪,“大老爷开恩,大老爷开恩,是小人盗取了主人的粮食栽赃于他,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张飞一拍桌案,怒道,“好你个刁民,竟敢栽赃陷害他人,本将军念你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