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还有那个通州,之前一直是臧君的地盘,直到武德四年臧君投诚我大唐,通州才归入我大唐,距今不到五年时间,青雀那么小,能管理好那里吗?”
李二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茶水,茶香顺着喉咙咽下去,真是回味无群,放下茶杯,李二心情舒畅。
李二接着说道:“最后一个,也是朕最郁闷的地方,之前整个苏州都是青雀的封地,而现在他居然只要其中一个县,还是一个下县,整个苏州最穷的一个县,观音碑,你看看这三州一县,有哪个是好地方,你说青雀不会是被朕一巴掌扇糊涂了吧。”
说完,李二揉揉太阳穴,真是伤脑筋,长孙笑笑,夫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哪能不知道李二现在为什么头疼,假装恼怒道:“陛下尽说胡话,妾身看来,怕是因为陛下猜不透青雀的想法,才会如此思虑吧。一个孩子而已,陛下亦是多虑,孩子的想法跟大人是不同的,我们不能用成年人的想法去考虑孩子的思维。你看看青雀选的封地,真不知让本宫怎么说好,南中北跨越这么大,整个大唐都被他夹在中间。”
“还真是,观音碑你不说,朕真还没发现。”看着李泰选的封地,李二边摇头边咂嘴。
长孙白了李二一眼,接着说道:“陛下出的这两道题,真是妙不可言,青雀一个没完成,说明他志大才疏,不去封地也罢,好好地做他的逍遥王爷,真要是两个难题都被他解决了,也就证明青雀那孩子跟你这个父皇赌气呢!那时才是够陛下头疼的”
李二轻抚额头,明白长孙的意思,太子只有一个,自古立嫡以长不以贤,前朝衰亡前车之鉴,历历在目,李二不得不引以为戒,加上朝中大臣对立长为太子亦是赞同,虽说自己喜欢次子,也不能拿江山社稷开玩笑。
轻轻摇着头,不在想这些已经订下的话题,“观音碑,你说青雀能完成吗?”
“您说呢?朝中重臣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还好意思为难一个孩子。”
“哈哈哈,不为难,怎么能让他知难而退”,身为一个父亲,李二心中也纠结,完成了,自己是骄傲而又烦恼,不完成又有些失望。
不说李二的苦闷,另一边的李泰也是身处烦恼之中。